傅湛抬眸瞥了她一眼:“今年中秋,我想办个篝火宴。大家热闹热闹,也不会太想家。”
“嗯。”谢昭华兴致缺缺。
傅湛放下手中的纸张,皱眉问:“阿华想家吗?”
她摇了摇头,默默地吃着橘子。
“没关系,以后我的身边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他继续拿起纸张细读。
“嗯。”谢昭华随口应道。这延居的橘子酸酸涩涩,她想念京都的小蜜橘了。她一点都不想家,想的是京都的轻歌曼舞与珍馐美馔。
“啪——”她把橘子皮摔在案几上,站起身子。
“我去练剑了。”也不待傅湛说话,自己就跑了出去。
“嗯。”傅湛头未抬,只是轻轻地颔首。
离了傅清的生活,就成了一潭死水。无论她如何想要开心,都提不起任何兴致。
傅湛对她的关心,犹如父亲对女儿一般,让她感受不到丝毫心动的感觉。
而傅清一直没有把她腰带上的络子还给她,她难过的时候还会心存一丝幻想。如今听闻他真的走了,失落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走了也好,她一把年岁,性格乖僻,祸害人家干什么。人家在京都,有的是水灵灵的好姑娘可挑,干嘛非要跟她这个黄脸婆搅和在一起。
信期也正常来了。最后一丝可能的牵绊也没了……本该值得庆幸的事,却让她难过万分。
谢昭华,你可真没骨气。明明想他想得要死,却总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中秋佳节悄然而至。
军营中央升起了一大团篝火。风骤起,火星蹿上了天空。
“谢将军,我张进先敬您一碗。祝您和傅将军百年好合!”张进端着一碗白酒,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谢昭华正坐在篝火旁出神,冲着他举了举手中的酒碗,自喝了一碗。
她今儿穿了一身火红的罗裙,乌色如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钗绾起。素白的肌肤在衣裙和乌发的称托之下,似腊月的飞雪,莹莹白白。她那双水润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篝火,跳跃的火苗就这么映入了她眼底。
酒很呛人,她的喉间有些发疼。
“谢将军,我们也敬您一碗。祝您和傅将军和和美美一辈子!”几个小兵鼓足勇气,你推我搡地走过来向谢昭华敬酒。泼泼qun7/8/6/0!9/9/8/9!5
“多谢。”她举起酒碗,又仰脖喝干见了碗底。
“好!”年轻的小兵们鼓掌。
“嘿,快过来吃烤羊肉!”张进在不远处挥手喊。
小兵们欢呼雀跃地跑远了。
谢昭华依旧坐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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