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们都在说她的坏话。”傅清有些不太高兴地道。他不喜欢宫宴上的那群聒噪的女人们。清河郡主是他见过最漂亮动人的姐姐,不应受到那般的诋毁。
傅湛的大掌摸着他柔软的乌发:“我知道。那群女人嘲笑她自甘低贱,那是因为她们无法选择自己的丈夫。她们嘲笑她粗壮,因为她们本身是一群矮冬瓜。阿清,被骂了不需要回骂过去,想要狠扇她们的脸很容易。”那群依附着夫君生活的女人们,犹如攀附着高树生存的菟丝子,只要砍断了树干,变留不下什么了。
“哥哥会娶郡主吗?”傅清扑闪着乌黑的眼睛问。
“一定!”他抬起手指着天空中的皓月,用着清冽的嗓音唱道,“端端正正人如月,孜孜媚媚花如颊。”
从那一晚起,想要娶像清河郡主一般的女人为妻的念头在傅清心里生根发芽。他以为天下之大,他终究能寻到这般的女人。直到几年之后,他骤然发觉这世上只有一个清河郡主。而她,竟然还是孑然一身。
他温软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勾卷,轻轻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甜液。
谢昭华目光迷离,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和记忆之中的相差无几,当年的他也是像如今这般将火热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也许是醉酒壮胆,那日的他充满侵略性,灵活的舌头勾得她的小舌略微生疼。而今日的他,多了一份小心翼翼与怜爱。
傅清的手试探性地摸到了她的腰带,轻轻地抽开。这个在梦里演练了无数回的动作,似乎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她也模仿着他的动作,解开了他丝制的腰带,甩向了空中。动作大胆而热烈,一如她的性格。
他握着纤细的小手,让长着薄茧的指尖抚过自己细腻如瓷的肌肤。他引导着她一路向下,滑过坚硬紧致的腰腹,握住了腿间的粗大。
他撩开了她耳边如云的青丝,沿着优美的下颌骨一直湿吻到了耳廓。牙齿咬住了白嫩小巧的耳珠,润泽的舌头不停地卷舐。
她手心中的温软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而变得滚烫且昂扬。
“清。”她唇齿间吐着他的名字。她喊了十年的傅将军,这个陌生的名字让她觉得有些拗口。她在眼前青涩的身子之上看不到丝毫流光的痕迹。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们明明是相近的岁数,但她仿佛跨越了岁月,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在耳鬓厮磨。
“昭华。”他在耳侧湿语。这一次,不是如以前般喊她“阿华”,而是喊她的名字。
谢昭华有些意外,但这点惊讶很快就被身上的酥软给遮盖了过去。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亵裤,指腹触上了谷底。他的指尖浅浅地插入了紧闭的穴口,作为一名誉满杏林的医者,他便知她从未有过男人的滋润。这个认知既让他喜又让他悲。喜的是他将成为她的第一位,悲的是她竟然对傅湛用情至深,甘愿为他守身如玉。
“昭华一身美人肌骨,竟然未曾有过男人,真是可惜了。”傅清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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