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阿锦,我想我是不是喝醉了。”不然阿锦怎么会亲自己呢,还喂了自己芙蓉醉。
这芙蓉醉其实是云锦母亲秦梦蝶亲手为云锦酿的,总共就五坛,是留着云锦将来出嫁时再打开的。
结果云锦贪嘴,把这芙蓉醉喝得只剩下这最后一坛。
云锦眯着眼睛伸出挥了挥眼前的萤火虫,鼻息是江峮身上淡淡的苦香味。
“傻子,你又未喝酒,怎么会醉。”云锦拿起芙蓉醉又喝了一口,脸色酡红地歪在江峮身上。
江峮指尖抚过云锦光洁的额头,细碎的散发,突然道:“阿锦,你信前世来生吗?”
云锦身体一僵,她又往嘴里灌了口芙蓉醉,酒意呛人。凉风穿透她的衣服,让她恢复一丝清醒。
“信啊。”
怎么会不信
“阿锦,我最近总会梦到你。”江峮垂下眼睫,淡淡地望向天边惨白的月光。
梦里和现实里恰好相反,他的阿锦依旧对他憎恶至极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甚至最后死在了雪夜……
只要一闭眼这些染着血的梦就一直在他眼前重复,循环。
“江鹤亭,你要信我。”云锦一把攥紧江峮的长袖,眼睛里星光灼灼。
“江鹤亭,我云锦做的选择从来都只会一条路走到黑,从不回头,除非我死。我今日既然想要嫁给你,必然已经决定这一生都是你的人。”
“明日你来娶我。”云锦又饮了一大口芙蓉醉,她笑着伸手递给身旁的江峮。
“……好。”江峮接过云锦递过来的芙蓉醉,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湖心亭外,无数的夜光虫飞舞,似有灯火万千。
……
江栖穿着赤色舞裙在屋内转了一圈,腰肢窈窕,裸露的锁骨上纹了一朵艳丽的曼珠沙华。
她勾出一个妖娆的笑容,姣丽蛊媚,寇红的指甲推开杉木制的房门。
“你真的要去吗?”月色下,云苏坐在秋千上乌墨般的秀发随意散开,连一件发饰都没带,长长的留仙裙被剪了一节,露出皓白的玉足。
她像是月夜下的精灵 ,不染纤尘。
江栖顿住,故作不耐呵斥云苏“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样子,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要是传出去谁还敢娶你!”
“你赶紧回屋睡觉,莫要管我的事。”江栖实在不想让云苏看见自己这副浪荡样子。
云苏赤着脚走进江栖身旁,脱下身上的外袍替江栖罩上,把江栖裸露出的地方全部遮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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