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中微微摇晃,云婉沉又是一身梨花白的长袍,下身是拖地的百褶裙子,看起来温婉动人。
“爹。”云婉沉恭顺地向云临辉行了个礼。
“沉儿无需多礼。”云临辉还揽着虚虚弱弱的江栖,他让丫鬟把江栖扶到静姝院去好好伺候。
“姐姐,刚才玷污江姨娘的男人说是你唆使他去侵犯江姨娘的,所以让大姐姐来自证清白。”
云锦把身上的墨竹大氅取下递给莺儿,吩咐莺儿拿到她屋里去,这大厅里这么脏可不能污了江峮的衣物。
“清白”云婉沉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
“妹妹不是从来都不信我是清白的吗?妹妹若是想治我的罪也要拿出证据来,空口白话可是不作数的。我虽是庶出,可好歹也是爹的女儿。”
云婉沉脸色煞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云锦,秀发上的银步摇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云锦看她这副惨样几乎都要认为自己真给了云婉沉委屈受。
“沉儿,莫伤心了。我知道沉儿心善断不会对江姨娘有什么恶意。”
云临辉柔声安慰云婉沉,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啊,这样心善的人怎么可能去下毒手害人呢。就算退一万步讲她真害人了,他也万万舍不得去罚她的。
毕竟凝月只有这一个孩子,无论如何也得在这吃人的后院给护住了。
“云锦,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亲姐姐。更何况你难道宁愿信一个品行不端的下贱人也不信你的亲姐姐吗?”
云临辉一转头面向云锦又是不耐烦的样子和刚才面对云婉沉的样子截然不同。
云锦早就习惯云临辉的偏心,她也不以为意。
像云临辉这样恶臭的人,她不稀罕。
“来人,把王二给拖进来!”
王二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名字,云锦已经让人打听过了。
这王二是花萼楼下的乞丐,每天谋生就靠花萼楼吃剩用来倒掉的泔水。
说来也是一桩奇事,这王二每天饿了就吃泔水,困了就窝在花萼楼前的街道上睡觉。
每日里有一位花萼楼的歌女路过他跟前都会发善心给他一枚铜钱。
王二就每天把钱存着,一直存够一百个子。
这王二就去了花萼楼点了那位好心的歌女,进了那歌女的芙蓉暖帐。
那王二没了钱就被花萼楼老鸨给赶走了,自此以后饥寒交迫,生存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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