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瞧瞧她们又要演哪一出。”云锦的脸色已经不是太好看了,她本想回到宅子好好睡个回笼觉这下子又睡不成。
她目光落在灯火通明的宅子,心下烦躁更甚。
因为这辈子她重生回来扰乱了很多事,所以这次会发生什么她心里也没底。
上辈子中元她缠了林默之许久,好不容易才约了林默之中元去合欢树下祈愿。
那时她在条子上自然写了许多缠缠绵绵的情话,只是要去放花灯的路上林默之有了急事离开。
后来她浑浑噩噩独自吹了一宿冷风,第二日便染了风寒索性闭门不出。
直到林默之要娶李君然,她才最后一次到老合欢树下。
那天依旧下着鹅毛大的雪,老合欢树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一根根褪色的红布条子随着寒风摇晃。
她哭泣控诉老合欢树骗了自己,让林默之另娶他人,让她自己命运坎坷,被家族厌弃。
那时她想取下自己写的红布条子毁掉却发现早就不知所踪。
积雪的老合欢树上林默之的红布条子上的字迹依稀可见。
林默之的布条上赫然写着:“长命百岁,万年富贵。”
那年中元林默之半夜不是有公事而是和云婉沉幽会去了。
云锦嘲讽地笑了笑,上辈子是她蠢,最后得了那种下场是她活该。可最后牵连到江峮实在让她心有不甘。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来一次,她自然要留着命赔给江峮。
后院的火烧的再大,也不能烧到她身上。
至于其他人再闹,她也管不着。
……
一灯如豆,满屋子里都是甜腻的香味。
李立秋坐在铜镜前手持象牙梳子为自己梳妆,她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云婉沉,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抹精光。
“大姑娘为何这副急匆匆的样子?”
屋子静得吓人,只有噼啪的蜡烛燃烧声和李立秋手里佛珠的碰撞声。
“母亲,女儿今日里出门发现件极好玩的事。”云婉沉脱下身上的墨青袍子,走到李立秋身后从她手里接过梳子。
“哦 可是关乎云锦”李立秋拿起螺子黛沾了些许清水细细扫眉。
“关乎江姨娘。”提起江栖,云婉沉声音一沉,握着象牙梳子的手骨节泛白。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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