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听不见云锦的声音。
“阿锦,你莫害羞,我们俩早已有夫妻之实,如果你不愿意我会闭着眼睛。”江峮露出干净的笑容,微微羞涩。
“浪荡子!”云锦见江峮开始解自己的外衫顿时红了脸。
“你若再动一下,本姑娘不会放过你!”云锦叉腰,挡在自己尸首前。
可江峮仿若未闻,甚至手穿过了云锦的魂灵替云锦的尸首揭开衣衫。
“流氓!”云锦急得跺脚,可无济于事。
眼见江峮已经解到了内衫,云锦干脆一捂脸躲到屏风后不愿再看。
“真是丢人啊,死都死了,贞洁还没保住!”
良久,云锦才从屏风后出来,见到自己的尸首衣服已经换好才松了口气。
江峮依旧半跪在床前,神情缱绻。
“阿锦,你等我片刻可好?”
“不好!”云锦觉得自己应该很生气,虽然自己已经死了。
“阿锦,我很快就来寻你。”说完,江峮在云锦的脸颊上轻啄一下,起身离开。
云锦傻眼,自己的尸首居然被亲了!!!
经过一夜的寒冷,云锦脸色乌青 ,唇色发黑,五官因为毒素隐隐有血色,一副厉鬼模样,而江峮居然丝毫不嫌弃亲了上去。
云锦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感受到心脏在跳动呢。
她努力平息自己,跟上了江峮。
今日林默之大婚,李尚书为了巴结楚候家的小公子早早就备上了请帖。
江候家的小公子是全临安有名的神童,七岁就惊才绝绝赢了天下第一棋圣,八岁一篇《治国论》被圣上奉为神作。九岁拜入明安大师门下,修禅论道。自此闲云野鹤,不愿入朝。
这样的人却又偏偏生在了钟鼎世家,江候一生戎马天下,尊为开国神将。江候年迈之际得了个小孙儿,疼得如命根子一般。想了几天才哆哆嗦嗦地取了个名,江峮,字鹤亭。
可偏偏江峮很不喜欢鹤亭二字,毫无理由。
整个府上除了老侯爷,没人敢叫这鹤亭二字。当然除了云锦。
江峮一路快马至李尚书府,可怜那云锦,一介鬼魂只能在后头慢慢游荡,简直要气得吐血。
不用通传,江峮径直进了尚书府。
“哎呦,叔叔怎么来了,小老儿好在门口迎接您啊。”一直在招呼同僚的李尚书眼尖得很,一见江峮立刻迎了上去。
江峮虽年纪轻,不过二十,但无奈江候一家辈分着实大。哪怕是五十多的李景也要叫声叔叔。
“不必,李公我今日可不是来喝喜酒的。”江峮道。
李景笑脸一僵,不是来祝喜,那就是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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