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两杯酒下肚,桃子脑袋有些沉了,但也断断续续的把这个过程讲了出来。
讲完不用潘苏桥开导分析,她自己也明白其中道理……
那天诸择心走的时候,她本想问他一句,他是不是还爱她。
可一想,如果还爱,又怎么舍得离开……说那么多理由和借口,归根结底,不就是不够爱了吗?她付出了百分之百的感情,却只能得到他百分之五十的爱,这样公平吗?
潘苏桥也是女人,她最明白感情中,什么是最受伤的。
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可偏偏遇上个求而不得。
人间最难过的事情都是源于求而不得。
“你说该怎么做女人呢?太听话的不行,太任性的也不行,太爱的不行,不爱的也不行。他们既想让你温柔体贴贤惠大方,又想让你性感有趣泼辣果敢,男人可真贪心!他们爱你的时候,放的屁都是香的,他若不爱了,你哭也好闹也罢,他心里根本无动于衷!”
桃子趴在桌子上,“他狠心一点,我倒也不怕了,反正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可他偏偏是个优柔寡断的,我觉得像被人扒了一层皮一样,真的难受……”她捂住心口,茫然说,“这后劲儿……可真大。”
潘苏桥忍不住一笑:“人就是这样,被扒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工作一层,家庭一层,爱人一层……但你放心,总会长好的。”
桃子盯着映在杯子里的光,默默地想,兴许是吧……
十点多,桃子和潘苏桥都喝得差不多了,潘苏桥也不敢任她喝,喝醉了做傻事是一回事,失个恋把身体喝坏了,那不是更划不来。
潘苏桥叫她男朋友胡光洲开车送人,这条路上酒吧不少,胡光洲有时候挺糊涂的,走到门口了,又把车开走了,潘苏桥气得出门接他,叫桃子先在卡座上等着。
桃子胸口发闷,坐了一会儿就自己出了门,她带上卫衣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叼了根烟。
手机在兜里响着,桃子晃晃悠悠的,摸了一会儿才摸出来。
“喂?”
“是我。”这回,他没自报家门,但桃子听出来他的声音了。
是蒙潮。
这会儿子有酒精模糊神经,桃子忘了尴尬,她就觉得对面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她靠在门柱上,低声道:“干嘛?”
蒙潮又打的这个电话,是他考虑了一下午做出的决定。
打不打,怎么说,心里演练了无数次。
下午那会儿他和李岩一起去学校给中学生讲消防知识,开始前想跟桃子说几句话,结果电话拨通就那样了,他便一直惦记着,连李岩都看出来他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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