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涟台不买账:“这又是什么道理?”
“因为阮七是我向你借的呀!”千千理所当然,托腮娇俏,“现在我把他还给你,既然人是你的人,工钱当然你付咯。正所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下次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我再找你借。”
“哈哈哈——”周相再次大笑,指着千千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詹涟台笑而不语,挥挥手示意阮七退下。
千千一副笑眯眯地的样子:“匡老爷此言差矣,我虽是小女子,但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养活别人。”
“老夫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了。”周相捋胡笑问:“坑蒙拐骗,你是哪一行?”
“什么哪一行,这四样本来就是一家。”千千莞尔一笑,“匡老爷,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这时詹涟台郑重其事向他介绍:“这位千千姑娘,乃是一位擅长设局的高手,刑部有很多悬而未决的大案都出自她手,大人也许耳闻过,比如万两白银失踪案、点石成金案、以画易画案……”他稍微停顿,朝着千千做出一个拜服的动作,“我等凡人可谓望尘莫及。”
周相见他如此神情,眯了眯眼:“詹老弟何必自谦,你也是棋局高手。”
“比起千千姑娘,自叹弗如。”詹涟台微微含笑,这才终于把话说到了点子上,“都察院最近的一桩案子,下官始终查不到头绪,后来经千千姑娘点拨,顿时想到一种可能。”他做了一个请千千说话的手势,周相顺势把目光转过去。
“他都告诉你了?”周相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詹大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两个人是邻居,他们素有往来关系不错,可是有一日其中一人忽然状告另一人,闹上公堂。如今尚未判决,被告还有挽回的余地,要么毁了原告手中的证据,要么洞察对方目的,对症下药。可问题是谁也不知道原告这样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所以这让被告觉得十分棘手,简直束手无策。”千千捧着茶杯,收敛了笑容:“匡老爷您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可能是一个局?”
周相也谨慎起来:“什么局?”
“引蛇出洞之局。”千千娓娓道来,“有些人生性谨慎,不会轻信他人,所以在骗这些人的时候,我们总会故意打草惊蛇,等他有所行动之后,再找出破绽下手。就好比我告诉一个人他藏在家里的银子被偷了,他回家势必要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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