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堂堂,一看就知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只能是当大官的啦。”
“嘴巴甜,会说话。”周相笑了,“你是看相算命的?”
“不是。”
“那你是做什么的?”
“你猜。”千千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我都猜中了匡老爷您的,您也猜一猜我的才公平呀。”
周相还没碰见过这么古灵精怪的女子,哈哈大笑道:“詹老弟,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野丫头的?”
正说着话,画舫老板过来了,果然不出周相所料,千千只肯出一百两,但老板开价是一千五百两。
千千撅了撅嘴:“就一百两,你卖不卖?”
“姑娘你别说笑了,这座砚屏光是石头都值了不止一百两,又是名家之作,还是前朝宫里边儿的东西,我卖一千五百两已经是亏了!要不您看加点儿?”老板不认识周相,但认识詹涟台,进来冲他行了礼就和千千讨价还价起来。
“那……一百五十两。”千千想了半晌,忍痛加了五十两。
画舫老板险些晕过去:“姑娘,您这样我实在没法卖……”
“就一百五,过了这村没这店,你可想好了?”千千不仅不松口,甚至还这般说道。
老板哭笑不得:“想好了想好了,少了一千五不卖。”
“那你回去吧,别后悔呀。”千千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阮七又送画舫老板出去,他临走时千千把他拉到一旁说了些什么,只见阮七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神情,下意识就望向詹涟台。
詹涟台眉毛一扬:“什么?”
阮七:“她……”
“把阮七借给我用用,行不行?”千千赶紧抢过话头,询问詹涟台,詹涟台答应了,阮七皱皱眉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口,一转身就出了画舫。
千千还没坐下,周相就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看来你的买卖没有做成,所以我猜你肯定不是商人。”
“匡老爷,咱们再打一个赌吧。”千千歪着脑袋笑,“就赌这笔买卖能不能做成。”
“好。”周相欣然应允。
话音刚落,画舫就晃了一下,詹涟台和周相稍微诧异,相视一眼不知是怎么回事。
千千却抽了一块桌布把砚屏包起来,周相见状讶然:“偷?”
只见千千把包袱跨在肩上,提起裙摆往甲板上走,走了两步回眸一笑:“你们还不跟我来,等会儿我不救人的。”
说话时船身又晃了一下,然后船体开始倾斜,桌上的物品也纷纷散落,与此同时船外响起了惊慌失措的声音。
“船沉了!”
这下詹涟台才拉着周相一起跑出去,匆匆忙忙登上小舟,刚站稳就见画舫彻底歪倒一边,随即缓缓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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