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更多。
“没想到,娘子当真是水做的骨肉。”九公子品尝了个够,将脸埋在魏青冢的颈窝中,边用下颌感受着身下娇嫩的肌肤,边用手感受着起伏的波涛和沟壑。
魏青冢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嘤咛,九公子得意的笑了笑。
又气又羞的魏青冢狠狠瞪了他一眼,九公子贴身靠过来,笑着对魏青冢道:“娘子,为夫帮你宽衣。”
“自古以来,都是女子帮男子宽衣,郎君这样做,可不和规矩。”
魏青冢抓着自己的腰带,红着脸道。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咱们侯府中,为夫把娘子伺候舒服了,就是最好的规矩。”
九公子认真的说道。
饮罢桌上的合卺酒,大红的帐幔落下,喜床轻轻颤抖了一下,九公子终于知道这喜床上这么多床喜被有何用处,它们可以盖在身上取暖,可以垫在脑后防止硌着捧着,还能垫在腰后免得吃力,用处大着呢。
院中娇柔的花朵绽放了一夜,第二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盈盈闪闪,在晨曦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魏青冢醒来,轻轻唤了句:“渴了。”
睡在床外侧的九公子立即翻身下床,到了一盏茶水回到喜床前喂魏青冢。
魏青冢想坐起来,九公子却立即腾出一只手摁住魏青冢的肩膀,眼神示意魏青冢看床前那散落一地的衣服,粉红色的蝶纹肚兜尤为显眼。
“躺好了,仔细着凉。”九公子镇定道。
“哼,骗子。”魏青冢饮了茶乖乖躺回被窝,神情有些委屈,翻身背对着九公子说道:“昨日怎么说郎君都不停,原来郎君你说的都是骗人的。”
九公子有些歉意,他默默将茶杯放回原处,重新躺回被窝后从背后将魏青冢抱住,在魏青冢耳畔低声道:“娘子,我错了。”
于此同时,他在心中哀嚎道,他也想停下来着,可是,这人能忍得住!这是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宋夫人派人过来传话,说新人昨日辛苦,今日晚起些无妨,他们家不是那种只人死规矩的家庭。
九公子搂着魏青冢安心的睡着,喃喃道:“见了母亲就说我贪睡,她不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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