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熟络地揽过她的腰间,温暖的胸腔贴上她的后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之上,快慰地叹了口气,低声道:“还是这样舒服。”
戚蓓蓓心里来气,半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哼,这人永远就想着自己舒服!都不考虑她的感受,像现在大闸蟹的状态,她可一点儿都不舒服。
在他的怀里扭了扭,给自己挣出些小空间,手脚寻了个好位置,不满地哼哼几声。
柔软的吻落在耳边,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碰,低沉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戚蓓蓓暗自点点头,这还不错,竟然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儒子可教。
下一秒,他又说:“下次我会准备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戚蓓蓓:“???”失望???
敢情他还觉得她很期待?
现在她守着自己清白之身,她还很失望的丫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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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闷热,空气里总是有一股挥不走的热气,呼呼打在脸上,月季花开遍了校园,鲜花满布,爬山虎的藤枝沿着教学楼的缝隙而上,在墙身编织成独有的风景,装饰着这充满回忆的地方。
戚蓓蓓得感谢那天在盛宅起来后,盛景初突然有急事要出差,走得匆匆忙忙的,连他一面都没瞧上就跑了,这一走就是一周,正好免去了尴尬,只不过,今天刚好第七天,今天的毕业典礼结束后,她晚上回家很有可能就能碰见他。
这些天以来,她想了很多。
万一真的和盛景初擦枪走火那啥了的话,她该怎么办?
说实话,这事还是得取决于盛景初的身上,毕竟“枪”在他身上,她想擦也不是那么容易,关键是他怎么想的?
不过,每当想到这,戚蓓蓓就记起了他们签的绝对不平等条约。
她可没忘,在那段条约里面,盛景初是绝对的甲方,强势、压榨、霸道……所有坏的形容词都能用来形容他,她是那个卑微到极点的乙方,没办法,谁让她除了自己本人之外,没有半点谈判资本。
里面还有一条写着,如果她趁着他不备和他那啥的话,她就得赔他一个亿,或者卖身在他的家里扫一辈子的厕所。
这简直就是史上最贵鸭子!
不是她那天翻了翻合同,差点都忘了这条了!
她这么穷,她可没钱赔他,那下场不就是扫厕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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