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景初的眼里看来,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奶猫,没有任何威胁地伸出她的小肉垫,轻轻挠他。
微微垂眸,淡淡的视线落在她白晳的手心,冷静道:“若我没有记错,你好像把颜料弄上我衣服了吧?”
戚蓓蓓骤然回神,他的衣服听说都是名牌定制的,她那两个小时的钱和这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不过想让她赔,她可没钱。
上大学后,除了学费是盛妈妈交之外,她的生活费都是靠自己打工赚回来的,她得留着自己花呢。
连忙把爪子往身后伸,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那我们大家都不用赔。”
语音刚落,她朝他伸手,“解释完了,遥控器还我。”
盛景初把眼镜往上轻抬,手一甩,把遥控器往她怀里扔去。
她接过,“谢了,晚安。”
算起来,今晚应该是他们结婚两年半以来,独处时说话最多的一天。
把门关上,像是一面城墙,隔绝两方天地。
洗漱过后,戚蓓蓓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和她的闺蜜吐嘈着今天的事。
她和盛景初的事,除了盛家人知道之外,就只有蓝浼浼知道,都怪她走出民政局那天,好巧不巧地被蓝浼浼碰见,被她一逼问,戚蓓蓓那时心乱,不小心便露出了马脚,不过蓝浼浼可是发了死誓,连她亲弟弟都不会说。
当然,这事盛景初并不知情,她不敢想被他知道的后果。
蓝浼浼:【怎么样?他没说什么吧?】
戚蓓蓓:【没有,他一向都不理我的,可能这次太过冲击,刚才随口问了两句。】
说了几句,戚蓓蓓回:【睡了睡了,明天还要去找教授解释。】
把灯关掉,闷在被窝里头,翻身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睡去。
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把灯打开,慢慢坐了起来,脸上神色苍白了几分,手紧紧捂住胃所在的地置。
胃疼,今晚和蓝浼浼吃的火锅太辣了。
按了一下遥控器,房门慢慢打开,她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往外挪。
盛景初一向早睡,她看了他一眼,他睡姿极好地平躺在床上,眼帘紧阖,平静安逸,宛如天神安睡。
蹑手蹑脚地在柜子里翻着药,第一格没有、第二格没有、第三格还是没有......
换个柜子继续。
她翻药的声响不大,但对于盛景初这个睡眠极浅的人来说,足以把他吵醒。
黑暗里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静静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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