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祁琛着急喊到,“我都快闷死了,你就让我这一次吧,大不了你和我一起去嘛!”
祁墨看着弟弟这样子十分无可奈何,只好同意,当然他自己也要一同前去,免得又闹出什么乱子。
两人带着小厮出了府,不一会儿,来到了林家染坊前。前面铺子里本来热闹嘈杂的的声音在看到两位神仙般的人物进来的那一瞬,戛然而止。
两人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形,旁若无人的走进去,四处打量。不一会儿,祁琛就没了兴趣,抱怨道:“我看也不过如此,果然,乡野小地又能出什么好东西?还说大话想给我伯祖母献宝。”
祁墨刚想出声,就被打断了。
自从林胭做了些新的颜色和样式后,林家生意很是兴隆,加上有的客人难搞,林胭就到前面帮忙了,索性她还小,还不怎么讲究男女大防。
林胭从看到两人时就知道他们不简单,非富即贵,年长的那位长相很是俊美淡雅,温润如玉,小的也是玉雪可爱,神采飞扬,让人大饱眼福。只是那与自己小弟年龄相仿的小孩儿嘴一开,林胭心情就不美妙了。
“这位小公子”林胭上前,微微行了个礼,“敝店确实是个小店,但谁说小店、小地方便不能出好东西呢?需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非人力所能穷尽。至于献宝一说,林家不过是敬仰祁县令在位多年为清河县鞠躬尽瘁罢了,初心不过是表达感谢与祝福,希望老夫人能寿比南山,福泽绵延,又怎敢心存它意呢?”
这话自然不全是真的,感谢和祝福也是真的,心存它意也是当然有的,林胭只不过想两全其美,不过这话就不必说出来了。
祁琛被林胭堵得哑口无言,只涨红了脸狠狠道:“我便等着瞧你有什么好东西!”
一旁的祁琛倒是颇为兴味的瞧着这幕,能让他这个弟弟吃瘪的人可不多,只是脸上还是挂着十分抱歉的神情,似乎对自己这个弟弟颇为无奈。
等看完了热闹,祁琛便上前道歉:“家弟顽皮,却也是太过心系长辈,并无恶意,还请林老板和林姑娘勿要挂怀。”
林胭侧了侧身子,避开了他的礼,林父也连忙摆摆手:“公子太过客气了,小公子孝顺,这是大善,又提什么挂怀不挂怀的呢?”
林胭冷眼看着,这位大公子看似温和可亲,爱护兄弟,但绝非是什么真正的温润和煦的人,倒似带了一张假面。林胭在现代摸爬滚打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样的人看似好相处,实则满肚子的心眼,林胭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这位大公子也确实会做人,将店里的东西买了许多回去,也不说是赔罪,只说是有些新奇,瞧林父那满脸通红的样子,显然是对这位大公子印象好极了。
回府的路上祁琛憋着不说话,一副求哥哥安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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