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道寒光齐刷刷亮出来,摊主,渔民,长工,手里无一例外握着刀。
李承业的剑也终于出鞘,身体各处的热血呼啸着灼烧,肌肉绷紧,剑势大盛,他已经凭本能作出了选择。
打散第一次群体进攻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个动作不应该发生在战斗当中。
周迟上了一艘船,掌舵人一篙下去,船霎时离岸一丈之远,载着她飘然而去。
船夫隐约听见岸上的叫喊声,回头看去。
他无措地说道:“这,这,怎么打起来了?”
周迟坐在他对面,并未进船舱,缓声道:“无非强人寻仇,小百姓莫管的好。”
船夫又惊慌地看向周迟。这位雇主昨日中午找来,说第」 7./8/.6/0.9./9/8.9/.5独.家.整.理
二天要出门,给的钱数目倒够,只是性格简直太古怪了。
周迟见船夫惊骇的模样,心里感到几分奇特,她都不担心有黑心船家谋财害命,把人扔到江里,为何这船夫风里来浪里去,胆子倒小得很。
船驶出去一会,江面吹来一阵急风。
船夫又说道:“姑娘,昨天就和你说了,这两天风大,不宜出门。”
周迟道:“两倍定金。”
船夫大声道:“走不了走不了,等风过去再走吧。”
船离岸不远之时。
船夫一篙子划出去,划了一阵,嘴里叫道:“哎呀,哎呀哎呀,死人啦死人啦。”
周迟奇道,不是说走不了吗?
船又来到江面上。
急风变成妖风,咔啦一声,一支桅杆断了。
船夫见状,沉重地叹息道:“您宽恕宽恕,我这实在是有心无力,姑娘,你要是急着走,还是换条路吧,钱退给你。”
来来往往,船又退回原点。
船夫一上岸,就顺着主桥跑走了,大概是去叫人。
方才岸上的刀光剑影已经结束了,李承业穿着黑衣,看不出来身上有没有伤口。
岸上空荡荡的,七八个人躺着,剩下一半掉到水里,江水混着血水,染出一片红。
周迟有些反胃,几股江风从背后追来,洗刷掉一部分血腥的味道。
李承业擦干净剑上的血,收入鞘中,问周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很满意。”
“哼。”
“作为回报,我救你一命。”周迟不管他嗤笑,伸指虚指了一下他左边,“你背后有一个装死的人,他想偷袭你。”
那趴在同伴身上的刺客听见周迟如此说,当即出剑,矮身一个滑步,越过李承业,直取周迟。他的剑出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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