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然后呢?”
周迟道:“我叫他哥哥,他也就不怎么为难我了,课业方面很照顾我和小琮。那之后,过了一个月,我派我的侍卫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截住他,蒙住脸打了一顿。”
周江澜道:“那,他知道是你吗?”
周迟道:“第二天他告假,我去看他。我告诉他,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可以帮他报仇。”
周江澜道:“他一定很感激你吧。”
周迟道:“不错。”
周江澜道:“很传奇。”
周迟有些开心,原来她都城的生活并非乏善可陈。
周江澜又说道:“你还叫过别人哥哥吗?”
周迟道:“你想怎样?”
周江澜摸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抽,衣裳开了。
他道:“你也叫我一声哥哥。”
周迟道:“别想了,你是弟弟。”
周江澜不是她那个不知变通的侍读,周迟不肯叫哥哥,他可以叫周迟妹妹。
他果真如此做了。
周迟还坐在他腿上。他瞧周迟不反对,又去揉她胸口,湿吻了一阵,摸到她两腿之间。
那里并未沁出水意,可等他的手指进去一小节,〖:才察觉温热的皱褶间全是水液。
他明着浪,她便暗着浪,皮囊之下是水做的骨肉。
周迟忍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花户上下两处作乱,恨恨地咬他的下巴,道:“你就是弟弟。”
姐姐
周江澜回应她的是更卖力地调弄。
木桌铺满昏黄的光。
往下是浓重的黑夜,墨色隐藏着少年少女交缠的双腿,少女脚趾蜷起,隐约在颤抖,光裸白皙的皮肤幽幽发蓝。
往上是一对在灯下深深亲吻的情人。
少女的前襟凌乱地散开,花穴吞吃着少年的手指,幽径受到刺激,不停地溢出清液,触感大概像透明的蛋清,又比那清爽,一缕缕包围少年的手指,指腹以下也沾湿了,一片滑腻。
两指规律性地进出,极有节奏地抽动,指腹亲密地擦过柔软的内壁。
少年保持了一会这样的动作,突然整根送进花穴,两指贴着花径,在里面毫无规则地搅动,掌心碾压穴口,有时轻浅用力,有时重重揉按,浓情蜜意之间,指尖一个轻微而巧妙的转动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少女逼上高潮。
昼短夜长。
“试一试吧。”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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