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拆了珠链,把宝石搁在一 |po`po小`说`屋`整`理|Q群 7*8.6/0.9·9`8-9·5边,将链条的两头小心地接在周江澜送的香囊上,穿过横梁打了个巧结。
这下就够长了。
她心满意足地枕着夜色,偶尔伸出指尖,拨转那银球,柔和的微光荡在虚空之中,一晃一晃。窗外没有月亮,只有细密的雨丝倾落,夜晚弥漫着连绵的水汽,能捕捉的只有那两道银光,它幽寂、冷冽,在指缝间轻飘飘的,来去自如,是这夜晚冷静的旁观者。
它悬而未落,如她胸口鼓荡的心跳。
周迟突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眨巴了一下眼睛,极小声地哭出来。
春雨断桥
连日下雨,书院外河水暴涨,上山的栈桥被冲断,书院休假半日。
昨天是五月末,夏日来临,白昼渐长。
周迟睡到辰时三刻才醒。
外面日光正盛,房内数重帘幕深深地闭合,只透入断续的光线,柔和而温暖,落在粉色的纱幔内,如缓慢流淌的玫瑰长河。
周迟睁眼,看到的就是这幅熟悉的图景。她房间
的陈设布置与在王宫时大体相当,只不过王宫稍显沉闷,那色泽像从枯萎的花瓣上剥下来似的,同样是卧房,比起日复一日短暂的休整,更适合永久的长眠。
她昨夜哭了会便睡着了,一睁眼就瞧见自己手里紧紧抓着周江澜送的香囊,银色的圆球被她捂得温热,看来昨天夜里没挂稳,临睡时没留神,失手将它扯落。
周迟把它塞到枕头下方。
侍女服侍她穿衣洗漱,道:“今日仍需上学,新的栈桥大体完工,午后即可动身。周小少爷一大早就来了,现下在外面等您。”
周迟会意,在梳妆台前坐下,命侍女上妆,细细地搽了一层粉,遮住隐约泛青的眼周。
一切收拾妥当。
周迟从帘后出来。
“姐姐。”周江澜迎上来,待凑近了,又有些忧心,“昨晚没睡好?你平时不需要涂这么厚的。”
两人于偏厅落座,周迟命人添茶。
“眼神不错。”
周江澜一笑,自觉受到了赞赏:“那是自然。”
周迟也笑,道:“弟弟,我不是在夸你。”
周江澜嗅出了玫瑰的香气,突然捉住她的手,道:“你很喜欢我送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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