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个说法:“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女人立刻攀住他脖子,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柳腰扭了两下,挺起胸房蹭他,没把李承业蹭上火,倒先把自己蹭湿了。她身子本就敏感,不用手指逗弄,光想着李承业那处,身子已水意涟涟。
见李承业不动,小娘子急出了泪。
“求将军疼惜。”
李承业执杯饮一口酒,渡到娇娘嘴里,两舌交缠之际,往上托起女人的身子,单手解开腰带,也不脱衣服,大致找准蜜穴,把勃起的阳物送了进去。女人一声呜咽,绷直双腿喷了,水液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他,吸吮他,花道深处的小孔为他张开。他耐心等女人缓过去,开始细细密密地向上顶送。
算了算了。
这男女之爱,他是整不明白了。反正光靠做的也没什么不舒服。
明白固然好。
……不明白也罢。
两处欢
周迟的月信正式到来。
将军夫人引她穿戴月事带,拉着她的双手说话,嘱咐她这几日勿见风,勿碰生水。
女孩刚来月信时不规律,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换下来的贴身衣裙有新鲜的血迹,冶艳的嫣红盛放,宛如一枝凝着露水的玫瑰。
经血依旧不多,除了人站起来的时候会突然涌出一点,没有奇怪的感觉。阴部暖暖的,被缝了草木灰的丝绵温柔包裹。
李一尘迟迟没来将
军府。
他人还在邻县,春耕完,祭祀、采桑、养蚕、挖渠、兴修堤坝,命人编撰税法,各处交际、会客,大多时候他像彻底融入了田野的生活。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自从收到周迟的字,李一尘开始差人每天晚饭时交给周迟一封书信。书信内容简短,有十三封是日常见闻,有两封写吃食,有一封认真倾吐自己的抱负,有一封是一朵桃花,附了一句酸涩的相思诗。
他甚至寥寥几笔提到周珩和温君蕙,说他们俩在南方很快乐,很安宁。
去他的安宁。
以寻芳镇为界,北边群雄争霸,南方百姓安居乐业,吴王周珩功不可没。
他唯独对北方的战局避而不谈。
周迟疑心他爱上了这种鸿雁传书的感觉,仿佛他们是什么分隔两地的小夫妻,只言片语,聊表寸心。
偏偏她寄人篱下,李一尘全然在讲自己,他的主动没勾起她多少热情。
她当然也会回信。
但她有时候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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