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忙看了随行的文书一眼,示意人执笔。他前头所有的配合只为这一刻撬开周迟的嘴。
“你那父王,去世前曾敛过大笔财富,听说北方的义军把他心爱的仙宫各处搜遍了,仍一无所获。王族活着的人说小公主你有仙法,你父王最疼爱你,别人没有的,你有。机密之事,别人不知道的,你知道。你那父王,他修道时,常把你带在身边吧?”李承业的嗓音柔和、低沉,“黄金在哪,你见过么?”
周迟唇角噙笑。
她的态度稀松平常,甚至看起来相当亲善,可李承业感觉自己遭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才二十岁,经受了旁人难以想象的淬炼和打磨,少年意气在从军生涯尽数褪去,个性变得凌厉干练,周迟的嘲讽唤醒了他久远的狼性。
李承业抢过文书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按在周迟面前,墨汁扫过,凌乱不堪。文书随军多年,嗜笔如命,可也擅长察言观色,李承业从未对人发过火,这似乎是头一回。他默不作声地在李承业授意下告退。
“有意思。”李承业道,“那笔钱应该归还给天下百姓。若你还有良心,就该好好帮助义军。”
周迟摇头:“你不适合审人。”
“你为什么不为闹饥荒的人想想?也想想你娘,你们——贵族的责任,弥补过错,还来得及。”
“我累了。你现在可以把我关进大牢,明日再审,或者饿我几天。不过——”周迟靠近,与李承业目光对峙,“请你最好把我和阿柒关在一起,我有些私事还没跟他说清楚呢。”
后来的人生中,李承业多次回味这次同周迟的会面。他恨,周迟的停顿一定是故意的。这个女人哪来的胆子瞧不起他。
李承业照做。他没道理拒绝。他也想看看阿柒那小子对她而言有多重要,如果阿柒能成为要挟她的筹码,那简直再好不过。
当晚,李承业久违地在销金窟找了一个妓女,发狠从后面入她、揉她,肏得那女人直翻白眼,床上干了会,又抬起女人双腿,将人抱上桌,扶着女人的软腰站着肏,腰臀震得飞快,胯下巨物滑腻腻的,耻毛各处沾满女人的淫水。
李承业听不见女人无力的吟哦,看不见白生生的双乳和那双腿间一开一阖香艳的红肉,他只注意到,铜镜里那个自己如狼似虎。
他目眩神迷,彻彻底底地沉溺在情欲之海。
无人施救。
早熟
“永生丸”有一味药材能催情。
鲜嫩如水的少年经过秘密采选,被送入宫中,行过长桥,拜过神仙,进入宫门,分流到各个殿室。一开始半遮半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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