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澜没和她说过,也不告诉自己为何执意入城。
他也没主动说过自己的家人朋友。
也许他还有更多秘密。
周迟好奇心不似周江澜旺盛,但劲一旦上来,难以压制,无法排遣。
常言道,猫儿死在好奇心上。
她道:“你真想入城?”
周江澜点头:“想,更想的是你在我身边。”
“你有法子让人认不出我?”
“我会乔装,包你满意。”
周迟道:“那你答应我,不可同闲杂人等交谈超过五句,不可滋扰生事。”
“姐姐你真好。”
周江澜给她一个暖意融融的拥抱。
周江澜口中的李将军生得浓眉大眼,十分正气,周江澜同他通过气,他便草草撩开车帘看了几眼,也没同周迟说话,便放行了。
周迟同他对视了一瞬间,察觉出熟悉的感觉,直觉告诉她那和危险无关,她一直相信这个。她想,李是大姓,说不定和一尘师父是远亲。
周江澜找了一间向阳的客栈。寻芳镇的人很是大方,给了他足够两人用的银钱。
一进房门,周迟立刻瘫倒在椅子上,又很快直起身子,来到茶案前,拂开裙摆,矮身半跪。周江澜笑看她一眼,关好门,搁下包袱和长剑,替她盛茶。
“姐姐,还没听你说过这把剑的来历。”
“师父送的。”
“哦。”周江澜语调凉凉的,“原来拜师有礼物拿。你都没送我点什么。”
“我身无长物。”
“我瞧这把长剑好看。辟——尘——,也好听。”
周迟不语,抽出袖剑,松开暗扣,变戏法似的分成两柄。
周江澜诧异道:“稀奇。”
“你是寻芳镇的人,这机关太常见了,于你而言是小玩意。”周迟将翠玉短剑的剑柄朝向少年,“此剑无名,以后归你了,你可以给它刻个名字。祝你学有所成,将来为天下不平之事执剑。”
周江澜接过,剑穗和刻字都在周迟那柄,他这柄光秃秃的,翠色毫无威慑感,像这世间所有宝剑出生的样子。与此同时,他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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