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我胡闹。”
许青生的消息一条一条,并未有很多,仅有三条。都在讲她最近在做什么。
她讲,她同学校内的学生一同,办了一个乐团,做了主唱,最近更出息了,原先在英国发展,现下又转签的中国公司的约,如今便要回国内发展。
现下她有几岁了?毕业了么?
她讲,她提先毕了业,现下已然二十二岁,宋清驹也已三十二了。
她讲:“清驹,我们把微信加回来罢?”
这几年人仍如旧,许青生的微信号还在用么?微博号码却停置了。
宋清驹看得见,许青生已然不发动态,只是头像一遍遍地换。
由一清冷的人脸,换来换去,换到背影,换到手指,换到光裸着的肩膀,换到覆有薄薄肌肉的腹,许青生似乎换到再没有了,才用上自己的脸。
也得亏如此,宋清驹才能解了这饥渴。
她的相思渴。
这相思渴促使着宋清驹去窥探她,窥探许青生。
她愈发愈漂亮了,出落的十足周正,连眼也生得恰好。
本来她以为,许青生是忘了她的,如今却也彻底变,是她将许青生刻意淡忘,不是么?
:你来,同我见面么。
于是,女人依然慢吞吞地打字。
她已然尽快,但指节落于这手机键盘上,总会显得疑迟,总会慢些。
宋清驹架着副金边眼睛,那片镜松散地搭在她高挺的鼻梁,衬她淡雅。
谁想到?谁想到这般人,穿着白衬衫,拿着手机,状若工作罢,实际还在看J这个字母在何处。
她已然要跟不上时代的节拍。
“我要过三天才能回国,今天一直不在的原因是去订了机票。阿清,我想和你视频。”
:我已然枯老了,就如老的树根,破败得不成样,老到发霉发朽。这你也看?
实际宋清驹还未老成到那地步,她仍再美不过,虽上了年纪,却也并非是如树根枯老。
“先生,为什么这样想?你把自己当做是老妖精,可我却将你当宝贝。我并不在乎你的面皮,小时候我就同你讲过罢?倘若未讲过,我再讲一遍。
当年我或许是对你见色起意……唔,你晓得的,那时候我并不很听话。”
“可如今我却是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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