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生将下身摆起来,以手握住女人的性物好生快速地套弄,都要磨出火来。
“喜欢谁来肏你?”
肌肤碰撞出的声响都在室内,少女的腰还很不错,连着做那般久也未有疲累,宋清驹是实实在在地心喜,似乎也迎合似的喘息。
她太狼狈,在这场性事内,她溅了满身的精液,流了满腿的水。
昔日如此雅致,如今在床上不也是如此么?
许青生似乎以看此为乐,自这场性事内她也并未有理智可言,只是被情欲支配,每每射出都刻意挑她身上射,溅得她乳首是,精巧的肚脐是,锁骨是,连分明薄的唇也是。
宋清驹已然乱了,她的发丝也挑染着分明的白精,就连眉眼也落上。
她似乎被肏至哽咽了,许青生猛地插入,直直将她宫颈也肏开,单枪直入更深。
“喜欢……你来。”
她哭,不止是生理的泪,还有被情欲包裹地哭。许青生肏干她,再不顾其他,直直便朝内里更推进,将那一紧致的宫颈开垦到松弛。
“太紧了……好姐姐,松些、松些。”
宫颈太紧,许青生又太大,被那般软且细腻的肌肤包裹着,少女便只投身于扩张之中,而忽视了周遭。
宋清驹便仅埋首低低地耸着肩,一面柔软的被褥揽上她,她却只不断地流着水。
泪已有浸透被褥了。
不止是双腿间的泪,也有面上的泪。
“……慢一些,青生。”
似乎是求饶。
直至女人压抑的嗓出来,许青生才听见她有哭。是怎么?她当下便及时止了动作,愣愣地,紧张了:“阿清,…你怎么哭了?”
似乎过了火。
晚晌的窗并未开,此室便尽都是她们之间的淫靡味,清幽的梧桐花香与之牛奶,圆融于一处。
许青生的问话却久久不得回应。
当下,少女便将身下的物什也抽出,只是抬手将女人的面拾起,将杂余的碎发拨开,将她将将挂于唇边的发丝拨开,露出期间的一片湿润的。
“阿清、你怎么了?”许青生似是有些紧张了,她并不看得见女人神色,只得看见她只是湿润的一片,静默的。
许青生叫她许多下,过片刻,女人似乎才由情欲抽身了般,墨眸已然遭肏散开了,晃晃地定住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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