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钻了进来。她声音清冷:“走吧。”
明净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辗掉还未抽完的烟扔进车内放着的烟灰缸里,有点嘲弄地笑道:“你哭过了?”
商杉将脸扭到一边,使明净无法再看到她红肿着的眼睛。嗅到车内余留的烟味,商杉蹙起眉头:“你还抽烟?”
“怎么?不可以?”
明净拿出香水喷了喷,这使得商杉觉得车内的味道更呛鼻了。
“你有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没有吧。”商杉有问必答,而后反应过来她在打探她,有些不悦,“你问这个做什么?”
明净忧郁地望向远方,发动车子,缓缓道:“你妈过敏的东西可多了。还好你不像她。”
商杉承认她对“妈妈”这个名词是充满好奇的,尤其是这个她从未见过的妈,这个听说在国外病床上躺了近十六年的妈。
她收敛了张扬的刺,声音放轻:“她怎么样了?”
“还没死,别担心,你能见着她最后一面的。”
商杉:“……”
商杉算是明白了,这个人原来一开始的恶态度并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她本就养成了这样的个性,嘴坏人冷淡。她或许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欢迎她。
“对了。你刚才回去拿什么了?”明净透过后视镜只能看到商杉藏在身后的铁盒一角。
“没拿什么。”商杉把手伸到背后偷偷把铁盒往里推了推。
“都看到了。盒子里是什么?”
商杉对这种不是很熟的人却想探寻自己隐私的事感到很烦躁,她不耐道:“反正不是炸弹。”
她听到明净轻轻笑了:“好久没人和我这么呛话了。”
车子在公安局门口停下,明净转过头来。商杉看到她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商杉觉得她这个样子真的好好看。
“下车。”
“干嘛?”
“办护照,出国。”
后来在美国,商杉和明净一起生活了很久之后,明净才问她:“你那时候为什么突然愿意和我走了?”
商杉看着她笑,油嘴滑舌道:“因为你长得太好看,我想天天看着你的美貌。”
明净知道她这是说的假话,但听着顺耳她心里便高兴。
“想要什么说,我今天都应你。”
商杉直视着明净的眼睛,不假思索:“我想去上海。”
——
商戈因为做毕业设计熬了两天夜,加上没吃什么东西,体力不支晕倒在了房间内。
廖节飞在隔壁听到噼里啪啦一堆东西倒地的声音赶紧冲了过来,给商戈叫了救护车。
贫血加上疲劳,商戈睡了一整天。睁开眼时,房间里就剩一个小护士在给他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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