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一动不动的让她翻,脸上一丝情绪都没流露出来,完美的像是贴了一层人皮面具。
陈美琴满意的从包的夹缝层里翻出两百多块,又嘟囔了两句赔钱货才进了屋。
陆今回到房间,将门反锁住后,把那个被陈美琴翻过的包扔在角落里,在床上躺了许久后才恢复一点力气,慢悠悠的挪到了窗台上坐着,倚靠在生锈的窗框上点燃了一根烟。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周袈书的家,两层的小别墅,有个不算大的院子,被周母收拾的很是齐整,从窗内透出暖黄色的光,怎么都让人觉得舒心的很。
陆今神游天外,怎么也想不通周父周母那样温和的性格,是怎么养出周袈书这样性格诡异的孩子的,明明小时候也算可爱的,怎么长成了一只叫人怎么也看不透的小狐狸。
还是一只十分勾人的小狐狸。
猛地想起周袈书高潮时表现,他每次快射精的时候,都不会让陆今看清他的脸,如果来不及遮住陆今的脸,他就会埋在陆今的颈肩,发出叫人心痒难耐的闷哼。
陆今也问过原由,周袈书冷着脸说那时候表情狰狞,不好看,怕吓着她。
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陆今对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并未放在心上,她和周袈书本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等他什么时候觉得腻了,也或者她再也忍受不下去的时候,两个人就会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抽到烟屁股,陆今就洗漱歇下了,大概凌晨两点,家里的防盗门被摔出一声巨响,陆今在睡梦中被吓得一哆嗦,睁开眼,果不其然,有脚步声慢慢靠近。
陆成林又一次醉醺醺的晚归了。
陆今重新闭上眼,戴上耳机,把被子蒙过头顶,任凭陆成林像疯子一样敲她的门,在激烈的电子音乐缝隙中,她敏感的捕捉到了来自亲生父亲的辱骂。
婊子、贱人、破鞋...
千篇一律,不胜其烦。
“傻逼。”陆今低声念了一句,却似乎也没带什么厌恶的情绪,冷静的仿佛事不关己。
陈美琴被儿子吵醒,焦急的从房间出来,心疼的在陆成林背上抚了几下,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卧室歇下来。
伺候完儿子,陈美琴又过来踹陆今的房门,边踹边骂着:“天天关的这么紧,不知道在里边干什么丑事,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
陆今一直熬到凌晨才勉强睡着,却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做梦,一会儿是陆成林往死里打老婆,陆今妈那张漂亮的脸被打的青紫一片,吓人的紧,一会儿又是陈美琴背着人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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