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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苏雅用恶劣态度对待的男人看着那空荡荡的楼梯口，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他身后的男人，笑得一脸不好意思:“舒楠，不好意思，我跟苏砚的妹妹有点恩怨，让你看笑话了。”
卓舒楠笑得温和，一副了然的模样:“自古男女情爱最是折磨人。得则喜，失则痛。”
江秦笑了:“看来你也经历过。”
卓舒楠却摇头:“没有。”
江秦见他否认，也没再问，而是道:“苏砚台才过来，今晚你现在这里住下。山间风景极好，有兴趣的话可以在山中走走。”
卓舒楠“嗯”了一声，目光往那早就没有人的楼梯口看去。脑海里想起雨夜里一遍遍给人道歉，全身被雨水打湿的女孩。
她刚才看到了他，但是，好像不认识他呢。
他可还是她的债主呢。
苏雅上了楼，靠在走廊的墙边，剧烈喘着气，久久不能平静。她抬头看着走廊上的灯，眼里带着几分茫然。
温琪走到她身旁，轻轻搭在她肩上。
“苏雅。”
苏雅没看她，道:“温琪，你让我静静。”
温琪担忧地看着苏雅，道:“苏雅，那是你喜欢的人。”是肯定句。
苏雅看向温琪，笑:“是。”
她嘴角轻扯，眼里带着几分嘲弄:“温琪，我说过，我们之前见过。”
“去年的夜晚，他回国，我又见到了他，我一个人难过，就到处乱走，被坏人尾随了。”
温琪愕然。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
当时晚上她从教钢琴的小朋友家回来，开车路过一条黑暗的小路时，一个女的冲过来拦了她的车。让她救她。
当时温琪带着她离开了。
她向来记不住第一次见面的人。所以也记不住那个女的是谁，只记得那是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生。
竟然是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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