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置若罔闻,气定神闲地解释。“殿下的意思是——我等可凭借此事威胁顾鸿云。”
“怎么说?”葶花紧跟着问。
“顾鸿云孤身犯险,为的是将殿下遇袭一事推诿给皇室内斗,他们好趁机攻打边关。如今皇太女意图谋杀尚书令夏鸢,不如让顾鸿云认为,太女意图嫁祸的对象是他。这样一来,不管他多么不乐意,都要与我们合作。”
顾鸿云敢在大楚帝都刺杀陆重霜,就说明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可一旦将太女意图对付晋王一事透露,情况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晋王、尚书令不管谁死,朝堂上下必定义愤填膺,无人袒护的顾鸿云会成为一只可怜的替罪羊,而大楚也有了正当的出师理由。
一个愿意为族人长途跋涉、以身犯险的男人,断然不会让此事发生。
左无妗听完,幽幽问:“若他不从,又当如何?”
长庚垂眸,复述主子交代的话。“如若不从,送他归西。”
另一头,身形矫健的女人手端木托盘,托盘上搁着金酒壶和玻璃盏,悄然来到顾鸿云身侧。
她佯装斟酒,俯身在他耳畔道:“少主,我们的人没有得手。”
顾鸿云冷笑着接过酒盏,心道:一群废物。
“但奴婢发现西市的火并非意外……有人蓄意纵火。”身侧的人补充。
顾鸿云手微微一抖,玻璃盏内盛满的酒液洒了出来。
他从未下过任何有关放火的命令。
(险些因为觉得写得太烂而删文重来,幸好及时遏制住了这个想法。)
破阵子 (六)微H
寒川公子轻扣房门。
“殿下,该启程了,”他站在门外,低声说。
隔一道门,隐约可见屋内交缠的身影。
沉湎于欢好中的女人置若罔闻。她平躺在男人身下,娇媚的身躯仿若新生的羊羔。饱满的胸脯上,熟透的乳尖高高挺立,被男人夹在指尖把玩,粉唇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云泽,云泽……啊……别这样,顶得太深了。”
男人听闻,愈发往深处捣去,猛烈地抽动起来,几下便让淫水沾湿股间。
不过是个刚赎身的伎人,竟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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