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个龟头。
“殿下,殿下。”长庚眼底净是血丝,瞳仁急速收缩。
他尝到了涂在刀口的蜜。
顶端在从未有人探入的穴口浅浅抽插,探入又离开,仿佛一张小嘴在嘬着下体,妖娆地勾引着男人往里再深入。
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骤然心脏的每一寸作祟。
他想就这样狠狠地捅入,拿走殿下的落红,让阳具彻底霸占蜜穴。他想把高不可攀的殿下肏到失神,在他怀里一次又一次地泄身。稚嫩的子宫里装满精液,连小腹都鼓起,只要轻轻一按,小穴就会滴滴答答的流精水。她会完完全全成为他一个人的殿下。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适合躺在殿下身下!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在主子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抚摸,渴求她再多点怜惜。
陆重霜冷冷一笑,毫无预料地甩了他一巴掌。
长庚一惊,涣散的眼神触碰到她冷如冰的眼,顿时清醒过来。
险些酿成大错!
他连滚带爬地下榻,颤抖地匍匐在她面前,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请殿下赎罪,长庚、长庚知错,请殿下赎罪。”语落,便是砰砰得叩首。
陆重霜合衣,厌倦似的蹙眉,“再越矩一次,我便,popo&7,8,6,0!9┋9,8`9!5 命人彻底阉了你。”
“长庚明白,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垂眸,轻声道:“滚吧,给本王滚远点。”
长庚直起身,难以置信地往她的方向伸出手,嗓子眼发出哀求地呜咽。“殿下,长庚知错了,请殿下责——”
“没长耳朵吗?”陆重霜拔高声调,“给本王滚远点!”
那晚,长庚跪在寝宫外疯了似的自掴,到最后一口鲜血吐在殿外,昏了过去,直到巡夜的侍卫发现已是二更,巡夜军高喊着“内侍大人!内侍大人!”,一起将他抬回自己的寝殿,连夜请太医来救治。
陆重霜得知此事已是翌日清晨。
醒来开窗,殿外凝了层薄薄的霜,望去皆是凄惶的白。
身着一袭浅灰色罗裙的葶花前来服侍洗漱穿衣。她一边不急不缓地述说昨夜的事,一边为陆重霜挽发。
“想必这个结局殿下是早已预料。”葶花道。
陆重霜挑眉,“何以见得?”
“从殿下对晨风说,未曾对长庚下令要将贼子头颅呈予陛下时,婢子便窥视到了殿下千分之一的心意。”手下四人,独独葶花自称婢子。
陆重霜笑道:“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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