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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刺客,是袖里的毒刃。在陆重霜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后,心腹春泣直言上谏,要求将长庚阉去,以防两人玩闹时脱手,引发未迎公子先有身孕的丑事。

陆重霜欣然应允,长庚便从一个男人成了阉人。

“坐起来。”她命令。

长庚乖巧地直起身,跪坐着。靛青色的交领衫笼着他纤弱的身躯,堪堪掩住肚脐,胸前两点殷红硬挺起来,腰间那活儿也直竖竖坚挺。他咬唇,唇色发白,长发垂落肩头,精致的眉眼低垂,仿若天际一抹飘忽不定的烟云。

陆重霜伸手,手指微颤地从下摆往上探去,手下是少年坚实的肌肤。腹肌,胸膛,嶙峋的骨姿,瘦不脱骨。

他是她一手打磨出来的剑。

陆重霜拿手掌磨蹭着长庚的乳头,又仰头吻住,嫣红的舌舔弄着,面上缓缓露出孩子般嬉闹的笑意。

情欲令她感到快乐……她喜爱一切令她觉得快乐的事物,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小憩,烹茶,读书,欢好,杀人。

长庚揪紧被水沾湿的外衫,身子绷成弓弦,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是她最忠心的鹰犬,就是为取悦她而生的。

陆重霜抬眼瞧他,面颊绯红,眼眸却如泠泠的霜。

“真乖。”她呢喃,猛然从水中起身。浮于池中的妃色罗裙骤然收拢,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同于深宫中女人的丰腴雍容,陆重霜的身体如同她形影不离的朴刀——轻盈又锋利。一个征战沙场、北击突厥的将领,想来也不可能一身白嫩嫩、软塌塌的肥肉。

长庚还是跪在哪儿,眼神落到主上的小腿。白生生的腿被薄如蝉翼的妃色纱紧贴,正往下一滴滴掉水珠子,连腿上那粒墨点般的小痣也瞧得清清楚楚。眼珠子稍稍往上抬,能瞧见紧实的大腿,无毛的牝户。她身上有某种微寒的花香,令人目眩神迷。

他嗓子眼一紧,低低喘息起来。“殿下……”

“让你服侍沐浴,怎么嘴上没个歇的。”陆重霜道。“都叫了几声殿下了?”

她抬手,抚过长庚的侧脸,勾住下巴让他抬起脸来。

“长庚,你可恨我?”陆重霜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长庚不语,屏息等主上说完。

“害你不能与家人相见,害你时时忧心性命不保,夜夜守门没个好觉,还失了当男人的资本,成了个胯下玩物……长庚,你可恨我?”

“不敢。”长庚轻声道。“也不恨。”

陆重霜微眯着眼,顿了一下,才说:“不敢便好。”

语落,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在唇瓣上缓慢舔舐,又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闹,葱白的手指摸上男人许久的硬挺阳具,上下套弄,指腹的薄茧时不时蹭过精窍。指尖蹭上顶端溢出黏腻的液体,潮湿的触感像是植物被折断后溢出的乳白色汁液。

下体被温暖指尖触摸的酥麻感让长庚不自觉地去拥抱她,攥紧她后背湿透的薄纱。闷闷的呻吟堵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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