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你要不要再说几句巩固一下?”
桃山张口就来:“因为喜欢你,所以想为你做点什么。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也会觉得自己不被需要,其实是我很需要你,哥哥。”
戚渊脚步一顿。
桃山还在滔滔不绝:“你也需要我,所以我们彼此需要,天生一对、举世无双!还有!”
桃山深吸一口气,“法院判决下来了,死立执。”她紧了紧牵着戚渊的手,“你的过去终究过去,你的未来已经有我。”
戚渊倏忽侧身,揽着桃山的腰,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戚渊红着眼眶,他的情绪被很妥帖地隐藏,所有惊涛骇浪被笑意掩盖,躯体的痛苦和情感的愉悦已经背离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他却是温柔地笑看桃山目瞪口呆的脸,低声:“奖励你的,新贴纸。”
桃山腾地就脸红了,太久没被戚渊撩了,偶尔来这么一下,真的有点受不住。
但是戚渊这样好的状态甚至没有坚持到吃完桃山做的饭,他就倒了下去。
领完结婚证的的第二天,戚渊再次病发,而且这次来势汹汹,高烧半个月。温和如阮医生当时匆匆赶来的时候,都气得忍不住直接对着昏迷的戚渊破口大骂。
5号药,他整整吃了4粒。出发前一粒,桃山给了两粒,他趁桃山不注意自己又吃了一粒。药能让他精神状态保持最佳,短时间内甚至看不出来是一个病人。但是那种药有极强的上瘾性,副作用极大,更别说戚渊还接连过度服用。
“我就是怕他知道你想和他结婚自己偷偷服用这种药,才提醒你把人直接带民政局别提前说。这个臭小子!竟然敢自己藏药!亏我千辛万苦替你瞒着!等他醒过来你作为老婆必须骂死他!有多狠骂多狠!不骂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桃山很生气,但如果她是戚渊,她同样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是结婚啊,人生唯一一次,总是想要以最好的状态陪伴对方的。
她生气戚渊隐瞒,但是也相信戚渊有分寸。可是再怎么相信,看他熬了十几天,桃山也心疼焦虑。
戚渊体温真正降下来、精神状态良好的那天,桃山正在给他变着法地煮粥。戚渊已经打了好几天的营养针,流食都不怎么吃,但是每次桃山都还是很认真地煮。
戚渊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看桃山切肉沫,一个星期的兵荒马乱让他在混乱中浑浑噩噩了好几天,直到此刻在热腾腾的锅面上冒起的热气中,在最充满烟火味的厨房里,戚渊才真真正正意识到,他过去的迷雾阴云已经被阳光拨开,他们两个现在已经结婚了。
结婚。
多么神圣的字眼,清醒的时候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的字眼。因为这几个字眼的重量,愧疚便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
戚渊轻轻走前几步,把桃山的腰拥进怀抱里。
桃山吓了一跳,微侧头发现是戚渊,她简直高兴得没蹦起来。
“哇!你好啦!”
戚渊闻着她身上非常浅樱花身体乳的香味,闷闷地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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