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这名字,林瑞觉得有点耳熟;等他看清桃山的脸……哎呀妈呀,这可太脸熟了。林瑞都懵了,看着桃山一会儿,又看看脸色阴沉的戚渊一会儿,他有点转不过来:“这、诶,哥,你怎么把她带这来了?不是说不让和陌生人吃饭?”
戚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瑞,“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林瑞对戚渊情绪何其敏感,几乎是戚渊刚开口,他便干笑:“没没没,我觉得其实我不应该回来,啊哈哈哈。”
戚渊只平静地看林瑞一眼,没做搭理,然后他朝桃山伸出手,言简意赅道:“跟我上来。”
他的侧脸刚好对上窗外的阳光,极黑的瞳孔留了一片金色,深邃而璀璨;向她伸出的手骨节分明,长而白皙,手背下覆着淡青色的血管,天光很亮,桃山甚至能隐约看见留在皮肤上面的针孔。
这个时刻,桃山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生病了吗?他有点瘦,好像不爱运动、不爱吃饭的样子。
戚渊见女孩低着头也没给个反应,便自己干脆利落地攥着她的手腕,把她往二楼住处那带。桃山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跟着戚渊走,上楼梯的时候还一直在走神地想:他手指很凉,体温偏低,平时肯定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戚渊和桃山上了二楼之后,全程快静成空气的罗丽和陆隆瞬间炸了。
“卧槽!桃山是什么来头!”
“我草!他们俩很不对劲!”
“吵什么吵,渊哥没走远呢。”林瑞打断罗丽和陆隆的对话,自顾自地摸着下巴沉吟,“卢月呢?叫卢月出来吧。我们得合计一下要不要请个公关,处理一下#山神艹粉#这种舆□□件。”
罗丽惊了:“我的妈妈呀,有这么劲爆的吗?”
林瑞挑眉:“有,我合理怀疑,山那狗东西一见钟情,看上人姑娘了。”
陆隆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稀碎。
二楼A房。
戚渊的房间装饰很简洁,整体色调灰白,和他身上的衬衫一个色系;入门右手边是卫生间,然后是大衣柜,中央是两米宽的大床,再靠窗是书桌和落地灯;正对床的墙上和书桌上方都是灰色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本;书桌和床中间位置很宽,于是还摆了一张小茶几和懒人沙发。
戚渊指了指懒人沙发,示意桃山过去。
“你坐那,”戚渊从最外面书架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拿了一颗巧克力,放到桃山手掌心上。指尖触碰,他有过片刻的停滞,而后便若无其事地把手插在兜里,“吃糖吗?”
戚渊嗓音很凉淡,他低垂着眉眼,情绪无不平静内敛,没人知道他在裤兜里偷偷地反复捏搓着触碰过她的指尖,去回味牵她手时的温热。
戚渊有点记不清这是多少年过去了。无数个颠倒错乱的白天和黑夜,无数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与幻想,让他在很长一段日子里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一开始总是记着她,后面害怕自己记着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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