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可以让他解气,他以为她会辩驳,可是她没有,虽然很不满意他对她的处罚,但她一句话都不说,他一点都没觉得解气,甚至更加生气,他冷傲的拂袖离去。
待赵谨梧离去,云珂将手中还未绣完的荷包往门口的方向仍过去,最终只是做了一个仍的姿势,手中的荷包依旧紧紧捏着,舍不得仍掉,她气愤的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凳子被踢得老远,她的脚也被撞得生疼,疼得龇牙咧嘴,她看着被踢得老远的凳子,赌气道,“哼,连你也跟我作对。”
沉秋和小雯见赵谨梧冷着脸离去,又听见里面的动静,赶紧进屋,“夫人,你怎么了?”
“无碍,我困了,睡觉去。”说完,一瘸一拐的往内室走去。
云珂被禁足的事情,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赵家庄,自此,庄里的人再次知晓,这位庄主夫人实在不讨喜,庄主也确实不喜欢这位庄主夫人,相反,乐霓受庄主宠爱的事实再次得到证实,以至于庄里侍奉北院那群侍妾们的奴才们总是对云珂很无礼,有的侍妾总往乐霓处走动,巴结讨好乐霓。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云珂不讨喜的事情很快在白城传开。
云珂属于那种不喜欢与他人计较的人,因为她嫌麻烦呀,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不会过多去在意那些个俗礼,自己过得开心最重要,若计较太多,闹心的反而是自己。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过得还算安稳,赵谨梧一直不见踪影,赵谨梧那些侍妾没有来找云珂麻烦。
赵母出府后,一直没有回来,沉秋说,赵母是去帝都阳城玩耍去了,阳城热闹呀,依照赵母的性子,没有半年是不会回来的。
云珂在沁珂院闷了一个月,早就迫不及待要跑出来透透气。
初夏回暖,阳光明媚,气候宜人,赵府花园里的蕙兰正盛开,还有一些云珂不认识的花也正盛开,清风吹来,香气袭人。
云珂开心得就差放声高歌了,她带着沉秋和小雯在院子里转悠,闻着一路的花香,好不兴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呀,还真是巧,没想到竟会在这儿遇到你。”
唉……真是煞风景,看着迎面走来的女人,云珂无奈的扶额,赵谨梧的侍妾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说话的人是赵谨梧的侍妾妙霞,听小雯说,此人也很得赵谨梧的宠爱,可不是嘛,看她这一身行当,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确实挺受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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