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难猜,这十几年买,李昃弄作的这些东西,口上心里时时念着的东西,寻常生活中有几个人能懂?或者可以说李昃几乎是没人可以交流的,而桓翕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听他说、能问他问题,把这当一门严谨学问的人,要不是桓翕是个女子有诸多忌讳,李昃恐怕还要把人引为知己。
不提外人,就只说李昃的亲朋好友,一开始都是反对,莫不是过来劝说,又或是私下说他猪油蒙了心,正经四书五经不读功名不考,一朝且玩物丧志起来!简直愧对祖宗,愧对父母,愧对老师!
谁的劝都不听,算是彻底废了!
桓翕拿到了贺致的消息,又想了一遍贺致出事的地点,然后去找了李昃。
听说李昃年轻的时候游历过不少地方,见闻极广,这也是他后来对地理产生强烈兴趣的原因。
抱着侥幸的心里去问了李昃,问他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事实是还真叫她给问对了!
李昃一听这话,头先就觉有些熟悉,于是连忙去翻书查阅了一个笔记。
一比照,果然如此!
然后就给桓翕说了,还顺手画了一张简易地图指着她看。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李昃语气很冷静。
桓翕眉头一挑,接着脸上的笑就抿出来了,“真的?是哪里?”
第二十一章
李昃告诉她,他早年在一本书读到过桓翕所说的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那里地形奇特道路险阻,而是那地方自来是窝藏匪首流民的地方,山中常年窝藏着各种各类的山匪。
桓翕追问:“难道朝廷不派人去清理?就由得他们作恶?”
李昃摇摇头,说:“怎么会没派兵去剿,只是夫人有所不知,那地方据说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简单,且因早年起就成了气候,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易守难攻的盘踞地点,就算今日剿灭了一窝,很快就会起来一帮新匪,再加上那地方形偏僻,又穷困非常,恐府州那边都不很愿意在其上花费精力时间。”
惨了。
桓翕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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