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里已经是十分穷困,李昃不事生产,不会干活,成日就只会关在房里抱着那些她不认识的书本子看,所以这次李夫人实在忍不住,便在李昃面前哭了一场。
李昃脸冷得很,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日,再出来后,就松口了。
喜得她夫人什么一样,转头就去给了老板答复。
李老板得了准话也高兴,如此过了一两日,他把桓老爷约了出来说了这个事,桓老爷一听当即就说好,让他引见对方。
桓翕收到他爹送来的消息,就回了乡下。
之前桓老爷聘请人来的时候就是说家孩子要先生,李昃性格孤僻,其实哪就耐烦给几个稚儿当先生,单纯只是迫于生计压力罢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人他倒还算讲信用,规规矩矩来,面上也没表现出不满。
而桓翕一见到这人后,就看出对方有些清高和不合群,因这人从头到尾冷冷淡淡的模样,但她不在意,又非真的是让他来教小孩读书的。
桓老爷跟人交谈了片刻,慢慢将话引到正题。
李昃大概这对自己所学的东西非常自信,桓老爷稍微提一句,他就能顺着侃侃而谈,比之前谈起教学的冷淡时完全是两副模样。
桓翕见状,插话说了一句:“我家有一处小山,之前看着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未知是不是地下也有先生说的那些东西?”她表现得像是十分无知的样子。
果然这话一说完,李昃就一脸色不以为意,又带着点“这妇人为何无知愚钝”的神色,淡淡道:“泰安地界从没出过地下矿藏,这里地貌很难生出矿脉,且那等小山,没有一处条件其实符合的,桓夫人多虑了。”
李昃知道桓家富贵有钱,只认为桓翕是个无知妇孺,所以随意说了两句。
桓翕眼珠子一转,心说这人还真的挺直白的,她看出对方的想法,特意抬着下巴,用矜骄的语气说道:“我却不信,李先生这话太过绝对,非是一定如此,除非李先生同我们一起去山上看一看,能列出个一二三的理由出来我才信服。爹,你说是不是?”她这话十分任性蛮横。
李昃都忍不住转头认真去看了她一眼。
心到这位夫人相貌不俗,看着又有几分娇弱之态,然说话做事与那十几岁女子无异,实在不像位已经三十岁的夫人。
不过又一想到叔父说过的,这位是桓家独生女儿,如此想必自小就是千恩万宠地长大的难怪养成这样自我的性子。
心中摇了摇头,李昃却没有说话,只略一偏头看着桓老爷。
他是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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