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似的,好容易自己出了些声让她听见,对方却也只瞥了一眼,就没理自己。
袁崇心里一梗,很有些不太高兴,桓姐儿与自己通信时可不是这副样子!从来都是一脸欲语还休羞怯地看他!
袁崇打心底里既看不起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一边却又有些隐隐得意,毕竟将对方哄得团团转还给自己送钱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他以为桓姐儿只是在使小性子,跟桓姐儿来往了一段日子,自觉是十分了解对方。
目前还需要把人笼络住,毕竟那事还没完成。
这样想着,袁崇就露出一个他惯常迷惑人的温和神情来,唤了一声:“桓姐儿……”
桓桓对袁崇印象已定,十分看不上这样的货色,做人基本的底线都没,居然骗女人感情。
这会儿天早就不热,她还拿着把团扇装模作样摇了两下,末了才掀了掀眼皮,要笑不笑地说:“袁公子啊,怎地这般无礼,你该称我一声桓太太才是呢。”
袁崇正准备凑过来的动作一滞,本能脸色就要垮下来不过又瞬间变了回去,但还是怎么看怎么尴尬,他呵呵一笑:“桓姐儿,怎么同我这般生疏了?可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桓翕挑眉,似笑非笑。
立在后面的采荷见状立即上前一步道:“袁公子怎么胡言乱语起来,我家太太同您可没什么关系!胡乱构陷旁人不怕吃官司么!”
袁崇脸色一变。
他正要说话,却桓翕及时出口假假训斥了采荷一句:“你这丫头,都惯坏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哪儿能说没关系,说起来袁公子之前还从我这里借走了二百两银子,我如今手头也紧,没办法只能来开这个口,袁公子是君子,定会还来的是不是?”后面半句,桓翕偏头故意看着袁崇说的。
袁崇真的僵了,绷不住假笑,脸色十分难看。
它怎么能想到桓姐儿会把这话直喇喇说出来!当初他要钱的时候说的是“借”,但其实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可从没想过要还。
什么手头紧,谁不知道桓家是泰安县巨富,怎么可能没钱!这女人怎么这也多心眼了,难道是被人调唆了不成?
到手的钱袁崇怎么舍得还回去,但偏偏这时有个添茶水的伙计送茶壶进来,把那话全听了去!他不好拒绝。
袁崇咬牙切齿心里愤怒,却不敢露馅,只讪讪说:“正是呢,我约你见面也是准备将那银票还给你的……”说完又看了看添茶水的人,眉头皱得紧紧,这狗奴才动作怎么这么慢,还杵在这里。
桓翕十分淡然点点头,“那就最好不过了。”话落转头老向伙计,说,“可以开戏了。”
伙计得了话这才出去。
不大一会儿,对面看台下,咿咿呀呀开嗓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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