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面目冷淡,反应平平。
桓翕喝着茶,脑子里这些思绪一闪而过,回头放下茶盅,手指放在桌几上扣了几扣,抬了一下眼皮,问:“明白了么。”声音极为轻柔。
能做牙婆这一行的人都是个个精明,寻常话听个头就能猜到下面的意思,更遑论桓翕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
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桓太太大概是给家中娇惯的哥儿整整性子,可也真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整的。
不提心里怎么想,反正脸上笑成一朵花似的,点了点头,道:“太太且放一百个心,咱们虽没别的本事,却自来靠着调.教人的手段吃饭,定然不叫太太失望。”
桓翕嗯了一声,随后让采荷拿了碎角银子赏人。
牙婆得了赏钱,又得三个嬷嬷,一时间脸上笑意不断,做完那一番应承后才跟着桓家下人出了桓宅。
三个奶嬷嬷被捆了手脚塞上嘴巴丢在一辆板车上。桓盛倒是勉强能跟着牙婆坐上了轿子。
牙婆既然领了任务更下了夸口,自然不会砸了自己口碑,是以这会儿她就开始“教育”桓小少爷了。
当然这些桓翕都不知道。
桓翕那屋子收拾好后,她准备继续之前被打断了的事。
第八章
桓翕的寝间一般人不准进来,里头贵重东西多,摆件儿珍品不算,平素用的钗环首饰都放在带锁的首饰匣盒里头,搁在妆台前。
另一些银票地契仆人身契之类放在一口小箱子里面。以及成串的铜板碎角银,金珠子银锞子这些又放一箱子,要取时从桓翕那取钥匙拿就是。
一般就是采荷记录,采莲拿东西,对好数目再把钥匙交还主子。
原先桓翕见采荷拿着一本账本还以为她会识字,把人叫过来一问才知道是误会了,她们做账就是画个记号,并没有写字做数。
库房不说,屋子里放贵重东西的地方就那几个。
桓翕打发丫头不用跟着伺候,拿钥匙开了几个小箱子,在里头翻找起来。
果不出所料,很快在一个箱子里头找到了一叠信件,有六七封。
自都是拆开过了的,放在黄信封里,桓翕拿出来摊开一张一张看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看完了。
桓翕忍不住牙酸打哆嗦,摇头晃晃脑的感慨,居然这样黏腻起疙瘩的油腻情话,桓姐儿竟吃的这个调调。
或许是当局者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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