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丰沛的，湿了一地。
*
早餐是明珅下楼买的。
热乎的豆浆油条，还有几个荤素包子。
明芝的睡衣被明珅弄脏了，她便找出他的白色T恤穿上，衣服很大，肩宽尺寸惊人，一穿上身，短袖都成了长袖。
“坐好！”
明珅最看不惯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的行为，每次见了都要说，却没见她改过。
“可是我那里疼，这么坐比较舒服。”说完，她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明珅被她噎得突然哑口，过后只能说道：“就你借口多。”
明芝促狭地纠正：“是在精不在多。”
明珅：“……”
吃完早餐，明芝偷懒，放下碗筷就要逃回房间躺着。
明珅叫住她：“等等。”
“我好累啊。”她转身，二话不说就卖惨，“不想洗碗。”
“没让你洗。”
明珅又气又好笑，“我是要问你，下周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他们之间，礼物的概念和需求品差不多，每次都是问了对方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很少存在惊喜一说。
因为太过亲近，所以少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形式感。
“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明芝这才想起来，十二月又要到了。
时间过得太快，她恍惚以为自己和明珅，才在一起不到三个月。
事实上，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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