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人却生病了。
明芝回想以前,每次她生病,明珅都会给她煮粥吃。他嘴上嫌弃她是脾气大的病秧子,手上动作却轻柔,每一口粥送到她嘴里之前,都会被他吹得温度适中。
他是最疼她的。
嘴硬心软,每每跟她吵闹,其实都是在逗她,就想看她吃瘪,就想看她跳脚,然后他再松口,换她得偿所愿,让她因难得而心情变好,只感觉自己打了一场胜仗。
本来嘛,越不容易得到,就越珍贵。
所以她忍不了,把这样的哥哥送给别人。
明芝纠结许久,到底是换下了睡衣。
今天外面降温了,风很大,还掺着细雨。明芝把脸埋在围巾里,先去了一趟超市,才拦车去槐山。
待到明珅公寓门口,鬼使神差的,她摁了门铃。
摁完又后悔。她实在没必要这样,反而显得小肚鸡肠。可就在她准备输密码的时候,门却从里面开了。
这门的猫眼早被盖住,可明珅就像是早猜到是她似的,他脸上没有一点惊讶,只与她对视一瞬,就接过了她手里的购物袋。
“买了什么?”
“……”
他表现得太自然,明芝倒局促起来。这半个月拒绝接他电话的是她,拒绝回他消息的也是她,他这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她无地自容,又没道理的有些怨气。
她一声不吭,推开他进屋,却惊觉手下的温度,吓得她没了脾气,连忙抬手去够他的额头,“你怎么还在烧!”
如果不是碰到他,她都不知道他还在烧。他看上去太正常了,除了有些疲态,一点高烧的痕迹都没有。
“是你手凉。”
明珅将她手从额头拿下来握着,“不生气了?”
“气死了谁来看你?”
明芝挣开他的手,脱围巾,脱外套,换鞋时腰上一紧,她侧头,面无表情,“你热到我了。”
男人身体的热度自胸膛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明芝的后背都被热出了薄汗,她又想推他,却听到他说:“别生气了,芝芝。”
她顿住,鼻尖一酸,忍了忍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迟疑了一会儿,她有些委屈地说:“我也很辛苦的,你不能总是觉得我不懂事。”
“我知道。”
明珅亲了亲她的耳垂,这里凉凉的,吻在唇上都快化掉。
这段时间是他最忙的时候,他抽不出时间找她,只能见缝插针地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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