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创造了无与伦比的温床。
祁萧回到家,按下了家里的灯。黑暗被灯光驱逐出这空旷的房间,显出了最起初的样子。
祁萧把买来的菜放到了冰箱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了钥匙,走到一楼后院。后院里种满了花,都是清一色的百合花。花季的时候,后院里全是花香,人只要走进院子里,扑鼻便是芳香四溢的花香。
祁萧小心翼翼地跨进花丛里,避开了长势甚旺的花草。他把放置在中间的花盆挪开,扫了扫掩在上面的泥土。然后拿钥匙开了门。
只见一道长长的楼梯出现在眼前。直延到地底深处,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下可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平台。地狱的样子大概就是这样,在隐隐约约中看得见点希望的同时,在给予最深沉的打击。
欲望的分肢
即便是在这样无任何外力条件照射下,他也对这段路异常的熟悉。
深往地下室的楼梯长而陡峭,在黑暗中延续着未知的过往。
他一步一步的顺着阶梯而下。除去门口处还有稍许月光,其余皆是黑暗所笼罩的地界。
长长的楼梯之间有一个平台,然后有是楼梯。不过不同的是,平台下的楼梯都是木质的。如果有外人,大概都可以发现得到这些木质的阶梯都有很严重的手工痕迹。
祁萧走下楼梯后,左转走过长长的走道。然后在唯一的一扇门前停下。在门前细致的整理起自己的的着装。大概是觉得可以了,就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门对着的便是一张大床。床上的女人身上没有再用铁链拷住了。而是用材质极好专门用来供给特殊癖好的人所使用的绳索捆绑住。
绳索在祁萧的手里变得极为具有创造力。稍许粗粝的绳索被他用手几番调整就成了蛇一般的物件。在苏和澜的身上攀附。
但再好的材质也依旧会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就下一条条错综的红痕。绳索将她的身躯摆弄成最舒适的姿势。双腿被毫无廉耻地被岔开,腿心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里。空气通过被强行拉开的小口灌入穴道里。凉飕飕的,空气似乎顺着下体的洞穴蔓延上抬,在身躯的各个角落流窜。
苏和澜的手被绞在后背,最被塞了一个精巧的口球。这个口球不似市面上卖得,从外观的花纹和质地都可以看出应该是人手工制造出来的。圆球状的口球被塞进她的嘴里,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流淌而出。消失在枕巾上。
祁萧把钥匙轻轻地放在入门口的小高桌上。然后一如往常的走到床边,抽出一旁的靠椅坐下。
这次他没有带任何东西,从柜子里拿出了早些天放在这里的流食给她用下,然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端详着她的脸。
苏和澜的的眼睛是他做的手脚。
他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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