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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看到了吗?”许庭川闻言,心跳莫名加快了些。
“我特意看了眼出境卡,好像叫苏沫沫。”
空姐话音刚落,许庭川的面色就渐渐凝重起来,很显然可能真的是他惹的什么风流债。
副机长赶紧拜拜手示意空姐离开驾驶室,说些有的没的影响机长心情,见许机长一直眉头不展,副机长忙道:“要不我看着,你去头等舱会会那风流债去?”
“不用了,我去休息室睡会,到时间喊我。”许庭川打开安全带,径直去了休息室。
副机长无奈的耸了耸肩,这许机长身边的爱慕者虽多,倒也惹了不少风流债,不过多数都是乘客或是空姐单方面的痴迷追随,能让他情绪有波动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从本城到巴黎约有近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前六七个小时陆景焕几乎都在缠着苏沫沫追问,那个心甘情愿被操的女人是不是她。
等她终于不耐烦回了是后,他又追问那个阳痿的男人是不是这次航班的机长许庭川,最后以沫沫威胁再追问到了巴黎就分开玩,陆景焕才作罢。
世界终于安静了,苏沫沫也调整了椅背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梦中她总迷迷糊糊的觉着有人在盯着她看,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只隐约看到一个背影。
历时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即便头等舱的座位再舒适,空姐的服务再周到,苏沫沫已经觉得腰酸背痛浑身不舒适,现在最想的就是到了酒店赶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可东西收拾好后,她却身不由己的磨磨蹭蹭不肯太快下机,直到陆景焕一副看透她的样子,鄙夷道:“磨蹭什么呢?想等那个阳痿的许机长?乘客不走完他不会出驾驶舱的,你在这磨蹭也没用。”
“谁说我等他的,我就是有点晕机不舒服。”苏沫沫白了陆景焕一眼,拎着包包下了机。
取完行李到了机场大厅后,苏沫沫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那趟航班的机组人员,许庭川穿着白色的机长制服,即便机场内多是金发碧眼的欧美人,他依旧出类拔萃。
那些身材窈窕的成熟有韵味的空姐们将他团团围住,娇笑问他晚上有什么安排。
从未觉得自己不如别人的苏沫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记得那晚许庭川走时跟她说,她年龄太小他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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