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好几口河水,身子被一双手臂托举,送出水面,她剧烈地呼吸。
他环抱住她,眯着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毫不掩饰报复戏弄的快意,惹得水面激荡不止。
这狡猾的狐狸,这顽劣的狐狸……
恼怒瞪他,他眯笑的眼却慢慢变了意味。
他的面又红了,长睫剧烈地颤着,一点点向她靠近。少女却一脚蹬去,踢开了他,游了几步,攀上沙汀。
她不知晓,浸了水的裙衫有多诱人。
少女爬上岸还未站稳,便被一把推倒,修长身影压下,他吻上她的唇。
不灭像是不胜酒力,双目迷蒙,脸颊酡红。却只知舔着她的唇,偶尔轻咬,一双水杏凤眼中,竟然还留存着困惑与不解。
只他的手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微微颤抖。
连寄居在这壳子里的木谣都暗叫糟糕。连忙在心底喃喃默念,可是,可是——
她的清净心法、定心诀、清心咒、竟然都失效了……
她战栗得厉害。
还是原主最先清醒,趁他半天解不开那金鳞带,竟反客为主,压他在身下,跪坐于他腰间。
他青丝铺散满面茫然,要起身坐起又被她推回,眼角泛起了红,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真是勾人到了极致。
她深吸口气,伸出青葱二指,低着头,掐他的脸:“我还要告诉你一事。除开男女之间、非情投意合不可私相授受以外,还需得记住,”
大约手底触感实在嫩滑,不禁换掐为摸。咬了咬唇,轻轻地道:
“强迫女子,非君子之举。你若真正想做凡人,便做个君子罢——”
那被规劝的人却好似全然听不进去,一仰雪白修长的脖颈,青丝流泄,如仙鹤般优雅从容,轻柔地衔住了她微阖的唇……
完了、完了、完了……
然而只是辗转片刻,便离开她一寸。看着她的眼睛,很是压抑又认真地,低喘着说:
“好。”
他的指慢慢拂过她的泪痣:
“我愿意做个君子。”
烟笼寒水,野旷天低。
木谣在此刻,仿佛才与少女身心合一。因为她们同时默契地一震。
她抬起手,茫然地摸了摸唇。这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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