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仿佛被揪紧,一抽一抽的疼痛着,木谣有点茫然,她为何会这样难过?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口,不只身体,呼吸也僵硬起来,遂默默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的神情。
高大的柱子上还卧着那只白狐,百年千年,它究竟有没有淌过苍茫碧海,与心悦的姑娘重逢?
寂静,还是寂静。
嗓子有点干哑,木谣想,她是不是该告辞了。却忽有雪白光芒悠悠晃过,一缕茶香沁入鼻中,木谣还呆滞着,放在胸口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覆盖住,修长的指节一分一分地紧贴了她,与她十指相扣,恋恋不舍。往上看,是玉琢的下巴,雪白分明的轮廓,微低的双眼里,含着无限的温柔与眷恋。
……
许多许多年以后,木谣回想浮云殿中一席话语,复述一遍,身边的人听后,也像这时一般握住了她的手,深深地凝视她,眸中恍如水波晃荡,仿佛下一刻就要溢满清池。
他给了她最终的答案。
“或许他们,甘之如饴。”
☆、一点素心烛,为君轻摇曳
011一点素心烛,为君轻摇曳
手指握住她细瘦的手腕,停滞约有一息,再沿着衣袖一路往上而去,有点懒散地把住了她的肩,他微微躬身,问:
“阿谣,你今年多少岁了?”
木谣眨眨眼睛。眼前一缕一缕黑发泻落,半遮半掩着敞开的衣领,他颈窝很深,锁骨线条分明,再往下,则是若有若无的雪白。
“嗯?”像是不经意地,从鼻子里逸出轻轻的一声,提醒她回答他的问题。
少女的心忽然变成一把琴,被谁轻轻一拨,就乱成一首无章序曲。慌乱低头,看完左脚看右脚,可恼人的是眼前全是一片雪白,又一片雪白……
这可如何是好?她呼吸了又呼吸,努力忽略几乎逼近嗓子眼的心跳:
“过了,过了下个月,弟子就,就十六岁了。”
不知怎么结巴起来。
风荷轻轻“唔”了一声,直起身子,手指伸出,落在她的发顶上,缓缓地揉了揉。木谣略微缩了缩脖子,像只猫。
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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