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好聚好散都是假的。
只有曾经才是真的。
……
李哲源话刚出口就被许愿狠踹了一脚。
“嘶——”李哲源回头瞪她:“你踢我干嘛?好兄弟之间有什么是不能问不能说的?”
许愿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谈个恋爱怎么智商还能越谈越回去了?问题能不能拣着好的问了还?”
“我没事。”眼看着两人有吵起来的趋势, 柯淮急忙阻止他们:“都过去那么久了,没什么不能提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吧。”
说到这里,他的话头顿了顿,语气不太确定:“她……应该是不知道的,我是一个星期前决定的,那时候只有李哲源知道,除非他跟他老婆说了。”
“我还没跟她说。”李哲源哼哼两声:“你自己说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参个军而已,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柯淮喝了口饮料,眼眸内神色莫辨:“没必要大肆宣扬。”
许愿:“那倒是,进去几年就能退伍了。”
“我到时候应该会留在部队吧。”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说我也姓柯,总不能给我爸丢人吧。”
许愿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柯淮这话甚至让她感受到一股子看破红尘、马上就要去白马寺剃头的感觉。
只是心里格外感叹。
这几年过去,大家好像都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些个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得不可开交或是直接打架的小孩子了。
如果要说二十岁是一条分水岭,那么好像每个人到了这条线时都会在顷刻间成长,在某一天幡然醒悟过来,再回头看看那个曾经幼稚天真的自己,在心里默默嘲笑自己不着调的坚持。
不甘心于现在,也不满足于过去,于是又重新迈开步伐,努力奔跑。
比曾经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用力。
-
在许愿20岁的那天,跟池叙领证了。
没有小说里浪漫的求婚,没有电视剧里轰轰烈烈的下跪和钻戒,甚至连鲜花都没有。
只有一句池叙跟她说的,你只能跟我结婚。
圣诞节的那天早上,许愿醒的很早。
她其实并不知道今天会跟池叙去领证,但由于是自己一年一度的生日,许愿还是化了个妆,精心挑好了毛衣和长裙,没有邋里邋遢地出门。
许愿总觉得自己跟池叙是老夫老妻,寻常出门约会干脆都懒得化妆,直接素面朝天地去见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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