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十六个愿
池叙知道这种事情向来是食髓知味的。
试过一次就不会再轻易满足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酒精能让一个害羞到骨子里的人如此冲动, 像在野外撕打出来的野猫, 弓着腰向你发动进攻, 在跳到你胸膛、爪子抵向喉管的那一瞬间停下, 俯下身子,轻轻舔了舔。
宛若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肌肤上轻扫,撩人心扉,沁人心脾。
然后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啪’一下断裂,比天花板上缭乱的灯光还让人头晕目眩。
以及那句让他理智全失的话。
池叙,我已经18岁了。
他急切地朝她发起攻势,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索/取。
那是和以前那种单纯的接吻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尤其是听见她愈加急促的喘息和时不时溢出来的轻吟时,他再也不想考虑她会不会喜欢这种节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唯一的一个想法——
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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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觉睡到自然醒了。
他们订的这间房采光不是特别好,她睡得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今夕是何时,顺手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才发现,原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事后的感觉来得后知后觉, 是在许愿发觉脑子沉沉回忆起昨晚喝了多少酒之后, 才恍惚地想起来——
哦,他们好像是做了。
身体的酸痛感接踵而来, 许愿脑子空了空,下意识回过头往枕边看。
褪去了不少稚气、已经可以称作是‘男人’而不是‘男孩’了的池叙还没醒,露出来的一截手臂光/溜/溜的, 同一侧半截锁骨凸起,锁头边处还有两条咬痕。
明晃晃,而又齿关分明的,咬痕。
许愿:“……”
心里怎么突然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不过真不是她吹,她跟池叙这个进度好像……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点……快……
但是昨晚如果没记错的话……
好像是她先主动的……
她甚至记得池叙在临进去的时候闷着嗓音问她,准备好了没,如果没有,现在还能停下来。
……看来她没有给他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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