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皇上更是捧腹:“那你就敢过去?”他朝蒋玉菡说道:“你邀来的人,的确是妙人。”
蒋玉菡只苦笑:“他还不懂。”
皇上忽然止了笑。
“但是你懂啊,蒋祭酒。”皇上轻飘飘的说着。
蒋玉菡僵住了。
他懂皇上懂什么。
皇上又说道:“贾主事上折子,说可以送这个逆子过去,只要我发话。”
他看着蒋玉菡,面不改色的戳着他的痛处:“如果你再不说话,藏着你的那点小心思,那送他过去,还来三千将士,一点也不坏。”
蒋玉菡一下子就跪下了,恳求道:“宝玉年未满十岁,说那些话,是诛心。”
皇上一愣,看着粉雕玉琢的宝玉,他的头上绑着的还是个揪揪。
嘿,还真的是小孩子。
蒋玉菡又道:“他还小,送到违背人伦的逆王那……我实在不忍心。”
皇上笑笑,点点头,又看向宝玉:“你呢?还坚持去逆王那吗?”
宝玉再有呆病,再不通世事,也知道里头的利害了。
如果被送去逆王那,他就不能和秦钟一起去金陵了。
他道:“若有一日,爹要我去,那我就去。”
皇上哈哈大笑。
贾政素有迂腐之名,基本上,只有皇上下旨意,他才会捏着鼻子,忍住大骂,把宝玉包裹的好好的,往逆王那送去。
所以,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上。
这就挺好。
没有臣子自愿奉献以收揽民心,也没有皇上独断专行惹底下愤慨。
皇上来这略坐了坐,就走了。
宝玉却也起身告辞,口称:“多谢。”
蒋玉菡心下明白宝玉忌惮,他先前那一番“小心思”说辞,也算是表白了。
他苦笑道:“我会一直在这的。”
宝玉一愣,随即长揖道:“多谢。”
蒋玉菡长叹一声:“也罢,你走吧。”
一如秦钟目送宝玉离去,蒋玉菡目送宝玉上车回府。
宝玉也一样的,没有回头。
“逆王,秦钟,琪官,都……有点奇怪。”
马车里,宝玉喃喃自语着,眼里全是对未来晦暗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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