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是这样——”季听秋也为难,“今天段靖言突然问起你的事,然后他说有东西要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
“我也不清楚。问他他不说,只说是挺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你收下。”
路秾秾心下诧异,上次横店一别,她没有再过问段靖言的事。据季听秋所说,段靖言回去之后恢复正常,她本以为,以后一直就是这样了。
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发疯找她麻烦,他们就做陌生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突然说有东西要给她,她意外之余还有点受宠若惊。沉吟片刻,她道:“你把小夏的地址给他吧,小夏收了会拿给我。”
季听秋说好。
几天后,程小夏带着段靖言寄的东西到喆园来,霍观起正好在家。路秾秾正在厨房忙碌,为晚餐准备食材,暂时停下手。
薄薄的东西看着像是信件,东西拆开,果真是一封信。
面上写着:亲爱的观起和秾秾亲启。
只两眼,接到手只看了两眼,路秾秾一僵,整个人愣住。
霍观起察觉,走过来:“怎么了?”
路秾秾咽了咽喉,“没事。”看向程小夏,“你先回去吧。”
待程小夏告辞,路秾秾出神地拿着那封信走到沙发坐下。霍观起陪在他身边,还没开口,瞥清封面上的字,眸色一顿。
段谦语的字,飘逸,洒脱,又有几分和他人一样的温柔。
路秾秾几乎是颤着手打开的,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她差点一下子没忍住鼻酸。
“今天天气好吗?
我在十年前,给你们写这封信。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段谦语的字,是他的语气,是他写的内容。
他在十年前的某一天,出门买教辅的时候,逛到这家垮时间寄送信件的店铺。
那一天段靖言在跟他闹矛盾,因为他不肯带段靖言出去玩,被耍脾气的段靖言放话“以后再也不叫你哥了”,他在信里苦恼又无奈:
“……靖言的臭脾气真令人头疼,要是秾秾你在就好,拧他耳朵教训他,他肯定不敢这么放肆。”
这样抱怨着的他,还是给段靖言买了爱吃的牛肉汉堡。途中停下来,给十年后的他们写信。
他念叨了好多好多,不放心路秾秾冲动的毛病,数落她挑食,感叹她总是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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