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几句,他一副死相。
路秾秾懒得跟他废话,生气地拽起他,“回酒店,让你经纪人跟你说——”
段靖言甩开她,跌跌撞撞摔回沙发,“滚!”
“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滚!你没资格管我!”
路秾秾看他几秒,直接上手,抽起靠垫狠狠打他,“我没资格?好,我让你看看我有没资格!”边说边打,一点不留情。
段靖言躲闪不及:“路秾秾!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你是他弟弟,就一样是我弟弟!现在在这里没谁比我更有资格管你!”路秾秾连抽几下,几乎是吼出声,她气得胸口起伏,“段谦语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他只会比我打得更厉害!”
段靖言死死瞪着她:“你有脸提我哥?”
路秾秾没有答,眼睛气得发红,抓起靠垫继续打他,“我今天就替他好好教训你!”
段靖言手脚没力气,还不了手,又或是不愿意还手。能蹬开,能推开,却始终只是一边骂骂咧咧地咆哮,一边慌乱地躲。
……
包厢外的几人听着动静,想进不敢进。段靖言助理几次按捺不住想冲进去,都被拦住。
直至路秾秾在里面喊人,他们才往里冲。
段靖言蜷在沙发上喘气,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像个小孩子,路秾秾站在茶几边,手里还拽着靠垫,说:“扶他回酒店。”
他助理立刻上前,季听秋的助理也一道帮忙,给他裹上外衣戴好帽子,把脸捂严实,架着他出去。
……
回去的路上,季听秋问她还好吗。
路秾秾摇了摇头,疲惫地靠着车椅,不说话。
段靖言被架回酒店房间,季听秋放心不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看他。
宿醉的人头疼,颓靡,眼神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见他来了也毫无反应。季听秋放下让助理赶早去买的粥,问:“你没事吧?”
段靖言不说话。
“粥放在这,你等会吃一点。”季听秋不多言,嘱咐在房里守了一夜的段靖言助理,“有什么事及时看医生。”
他上午有戏,得赶紧去片场。
季听秋走后,屋里安静下来。助理近前:“言哥,吃点东西?”
段靖言沉默半天,许久后,哑着嗓子说:“我想休息两天,帮我跟剧组请假。”
……
段靖言向剧组请了两天假,什么东西都没收拾,买了张机票,轻装简行回了越城。
段家两老得知他回来,非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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