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观起望着天花板,许久不能入眠。
那时露营的事,路秾秾并不知道,如今段谦语已经不在,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就让她以为……
是他退缩,不够胆,不够喜欢她才逃避。
所有的错误和责怪,都由他来背。
……
天亮。
离开家前,霍观起在床边道:“这段时间我不回来住,你有什么事就找高行。”
路秾秾没应声,随后,脚步声渐远,楼梯上的动静消失。路秾秾睁开眼,一动不动。
当晚霍观起果真没有回来,高行傍晚时分到家取霍观起的衣物。接着一连数日都如此,白天不见霍观起,晚上也不见,只有傍晚跑腿的高行,证明这个家不止住了她一人。
记不清第几天,在高行再一次登门的时候,路秾秾忍不住问:“他人呢?”
高行当然知道老板娘问的是谁,小心回答:“霍总在公司。”
“这几天他住哪?”
“忙得晚就在办公室隔间里睡下,不晚就去公司附近植优花园那套公寓……”高行说着觉得不对,忙打补丁,“也不是不晚……挺晚的,都不算早。”
“他最近吃什么?”
“都是我给霍总订餐。”
高行暗暗看她眼色,又道:“霍总这些天一直拼命工作,没怎么进食。”
路秾秾一听,眉头皱起:“你不是给他订餐了吗?”
“是订了,但霍总他不乐意吃。”高行咽喉咙,说,“每餐都随便吃两口就不动了,晚上睡觉也是,熬到凌晨,我们几个助理不催他就不休息。这样下去,我真怕他吃不消。”
“你不会劝吗?”路秾秾心里憋着一股火,压抑几天,听他说霍观起这般行事,一下又急又怒,当场就忍不住了,“都干看着,就让他乱来?不吃不喝不睡,能吃得消吗?”
高行告饶:“我们劝了的,劝不动——”
这哪是能劝得动的,霍总不肯,他们磨破嘴皮子又能怎样?
路秾秾坐不住,“你东西拿好没?”
“好了。”
她起身,“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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