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那几个媒婆虽有不甘,想上前在说两句但触及赵久久的目光,一个个都缩回了脑袋,带着谄笑离去。
赵久久把目光转向始终未开口的媒婆四,呃,看她打扮应当是媒婆。“这位……大娘,你这是……”
看人都走光了那媒婆才体态万千的站起来,挥动着手绢看着赵久久赞赏道:“老身一早就知道赵姑娘保管错不了,一看就是富贵命。”看见赵久久提着东西又转过头对着谢广平道:“谢老爷有福气啊。有一个状元儿子还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媳妇,以后呀可就要享清福了。”
谢广平有些警惕的看着她,谁知道一会这人会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你到底有什么事?你要是也想给犬子说亲,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赵晟耀握紧了小拳头脸上愤愤不平,想跟他姐姐抢姐夫,是以为他赵家没人了吗?
媒婆四甩着手绢绕到谢广平跟前,“谢状元这般优秀也只能赵姑娘配的上,别人哪里有这福气。老身怎么能乱牵红线?”
扑面而来的劣质胭脂水粉味惹得谢广平向后退了退。遂用衣袖遮住口鼻皱着眉头问:“那你还有何事?”
“自然是好事,谢老爷您看,日后谢状元和赵姑娘成了亲,您这个当父亲的却还是孤身一人,岂不孤独。老身这边有一姑娘,年芳双十愿给你做续弦。若是谢老爷答应了,那可就是双喜哦不,是三喜临门的大喜事!”边说那媒婆边夸张的挥动着胳膊,以示激动的心情。手中的手帕跟着挥动差点扫到谢广平的脸。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赵晟耀双手捂着嘴忍住不笑出了声,赵久久低着头也有些忍俊不禁。这媒婆也是够没眼力见的,竟然当着未来儿媳妇的面跟公公说亲。
谢广平哪里能想到这人竟然是给他说亲,当着小辈的面谢广平脸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是按耐不住脾气大声呵斥:“滚!”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紫衣男子坐在上首,他身上处处留露出上位者的气息:“子安你当真不愿留在京中?”
谢子安跪在地上语气坚定:“殿下,子安并无鸿鹄之志,只求为殿下守好彭城。”
上方的紫衣男子沉默良久终是叹了口上前扶起谢子安,“也不知道彭城有什么宝,引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愿出来。行了你起来吧,本宫允了。”
谢子安松了一口气的立刻打蛇随棍上。“殿下可否劝劝郡主?”想起那个郡主谢子安就觉得脑壳疼。
紫衣男子见他一脸苦恼不由得一乐,“我可管不了她,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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