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做一团。
"可不是我,她是天生有才!"阿爹阴阳怪气的接口,瞟都不再瞟我们一眼,只将手里的树枝掰断狠狠丢到地上道,“废柴!”
“你说谁?”朱秀最喜与他争斗,如此寻衅如何能不接招,便是上前一步堵住阿爹去路问道。
“柴,太湿不燃,不废么?”阿爹侧身躲过我们,冷哼一声转身往别处去。
“屁!分明是在骂我!”朱秀耍起赖来确实有一套,眼见挡不住阿爹便一把拽住他的后领,“还我衣衫,坏了看你如何赔!”
阿爹如闻所未闻般脚步不停,那本就稀松系着的外衫便如愿的回到了朱秀手里。
眼见这斗嘴耍欠的孩子把戏又要开始,我便在朱秀追过去前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道,“舅父,鱼汤!”
“也罢!倒要看看那鱼是不是真在锅里,如若不然,一并跟他把账算回来!”朱秀愤愤咬牙,将他的红衫往地上一丢,背着我就往那篝火处去。
那萎靡的篝火上架着一口石锅,锅与火之间又离得甚远,故而锅里的鱼还尚有动静。是的,那还是一尾活魚,因是锅小鱼大,虽不曾游的自在逍遥,却也摇头摆尾神气活现。
"云卿!你这是在炖鱼,还是在养鱼?"朱秀踢一脚那半燃不燃的柴火,厉声问阿爹。
阿爹理也不理他,继续翻找干燥一些的树枝。
"你听到了没有?哪有用活鱼炖汤的!"朱秀继续发难,几欲要一脚踹翻那石锅的模样。
"熟了不就死了!"阿爹终是找到了两根称心的干树枝,"噼啪"掰着慢悠悠晃回来。
"肚肠屎尿都在里面,如何吃?"朱秀气结,大声吼他。
"炖汤炖汤,哪个叫你吃鱼的!"阿爹也怒,梗着脖颈讲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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