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臀肉大口喘息。
"阿爹。。。你好坏。。。"熬过那一阵酸爽紧颤,我咬一口阿爹的肩肉怨他。
"是你自己往上爬跌下来的,如何怪我?"得了便宜的人果然是要卖乖,摇头晃脑问道,"可你为何要爬那般快呢?"
"我不是怕进水么?"我急急辩解。
“傻子,那到底进水了没有?”阿爹掰着我两边臀瓣拉扯着我含着他肉棍子的菊眼,闷闷笑着问。
我恍然想到了我与他还有朱秀不知在浴桶和温泉里入过多少回,此番倒担心起进没进水的事情,真真是傻的冒热气。为遮羞臊,我张可口咬住阿爹的喉结,恨声道“我不知道!”
阿爹“呵呵”笑着将我向上托了托,尔后便上下抛弄着插肏起来。
后来我被阿爹放到潭边,趴俯在石头上从后面入进去,小穴跟菊眼被轮番插弄,我就真的被肏晕过去。其实我是可以忍住的,我也确实忍到了最后,他泄精时的热烫我都有觉到,却是在大口喘息时昏睡过去。话说那日我睡的很饱,醒时日上三竿都不止,困亦是不应该的。
我呢,跟他俩一起之后养出来一个好毛病,就是想不清楚的事情便不去再想,动脑筋费心思这些与我甚是不相干,疑虑猜忌什么的便是在当口上会问上一句,过后忘了也就忘了,不会放到心上便是。
譬如这一觉睡的细腻绵长,醒来时脑袋懵懵眩眩,却依旧没有去琢磨。当然也不全然是我没心没肺,是外面有响动引得我脑袋来不及转圈儿。
"叫你莫动!叫你莫动!偏是不听!"分明是朱秀的声音,正在树下嗔怪。
"不行便是不行!怨人何用?"是阿爹在不屑的回嘴。
我兴奋翻身爬到门边,跳上凉亭攀着栏杆向下观望,就见朱秀和我阿爹皆赤膊站在湖畔浅水处,似在钓鱼又似在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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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好腻,好恶心!怎么除了肉还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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