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肉核,我便被里应外合是激爽给激的猛的一抽,花心爆开,热液喷洒,阿爹也舒服的闭起了眼。唯有朱秀还在揉搓我的双乳,陪我平息穴里激烈的抖动。
我抬眼欲要给他感激的一笑,他却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圆月弯刀送到我的唇边,“舔湿了,好给你更多极乐!”
我哪里敢说不要,况我心里确也想要,平白睡了两日,虽是肚饿却是不曾体乏,再者又是被这俩人日日疼夜夜爱的双插同肏了这许久,小小身子里的淫欲怕是比一头大象还要猛了。此番总是前穴插完插后穴,单打独斗的不曾双穴同入,自然不能过瘾。眼下便是含住朱秀的肉棍就热热切切的吞吐起来,含允舔吸无不卖力为之,直弄的朱秀捧着我的脑袋骂“骚货”,阿爹掐着我的屁股骂“淫物”。
我才不在意他们这般笑骂,早先就听那淫荡的小凤说过,男人在欢好时骂的骚货并非真的骚货,端坐时骂的淫妇才是真的淫妇。又听我随嫁的那小姐说过,男人在床笫间的嬉笑辱骂要比平日里的相敬如宾好上百倍,只因那相敬如宾是做给旁人看的,关起门来的撕打笑闹才是夫妻们该有的情趣。故而我一直都知道他们俩骂我骚浪淫荡都是床笫间增情添趣的事由,便由着他们去说。再者他们对我的心意我是越来越清楚了,就说这一回这登徒子的事情,便是他们看似醋,实则是怕了,怕我被不三不四的人勾了去。也不想想,就他俩这风华绝代的样貌,和举世无双的棍子,呃,好罢,固然我不曾见过别人的棍子,但就眼前这时时刻刻能送我上天,日日夜夜能叫我舒坦的两根,也配得上“无双”这二字!最最最要紧的是,除却他俩我眼里再容不下旁人。阿爹是我自小就心心念念的,自不必说。朱秀却是带我尝尽男女欢爱滋味的,若说不爱,那是开始,后来么日日肏夜夜欢,哪能不爱?嘴里不说,心里不认,可身子却诚实的没有他就难受!他那一遭出门去好几日又引了一对父女回来,我便是身子心里都难受的无法言说!
如今我们仨也算是心意相通难舍难分了,我便也放开了心性,性起时想要便要,舒坦了想喊便喊,越是被骂荡妇淫娃越是放浪生猛。这一刻便是,把朱秀的肉棍子从头到尾舔完再去吸他的蛋,将一整颗全部含进嘴里,软软的,肉肉的,满满的,用唇裹住,用舌挑弄,吸的他“嘶嘶”吸凉气时候,我便放开他扒开自己麻痒难当的菊眼,无羞无臊道,“舅父。。。相公。。。快来。。。菊眼里面。。。痒的很呢。。。”
“骚货!你这个要人命的小骚货!迟早被你吸干净!”朱秀捧起我的脸,狠狠吸咬一下我的唇,哑声骂道。
“让她吸干净倒是不怕,只怕喂不饱她,她要跑出去打野食吃了,师兄!”阿爹代替朱秀接着捧住我的脸,将两根手指放入我的口中逗弄着我的舌头 一字一句的对朱秀道。
“她敢!”随着一个“敢”字出口,朱秀将那弯弯翘翘的圆月弯刀便满满当当的尽数塞入我的菊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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